“给我出來。你们这对奸夫**……”
“奶妈个凶的。谁啊。”门外传來的声音真让忆昭无法接受。谁这么大清早的就在外头骂街。而且说话这么难听。就算自己沒架子。也不应该这样儿啊。好歹自己也是个“神”嘛。就不能尊重一些吗。
诚却立起一指贴在唇上。窥视着屋外的情形。紧锁着眉头。“嘘。别嚷嚷。乖乖在屋里呆着。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他打开了门向着屋外走去。忆昭却望着他背影显得莫名其妙。
而那篱笆门外。一名四十开外的村妇正在破口大骂。乍见诚往屋里出來。她那冲动得几乎要拆开他的院墙冲进院來。要不是村民们阻挡。她或许真会那么做。
“臭小子。你倒是给老娘出來了。那小妖精呢。怎么不见她出來啊。害了人就躲着不敢见人了吗。有本事來害老娘啊。來啊。來啊。”几乎是要跳起脚來。那气势磅礴的模样。简直强悍无比。
诚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她骂得有些莫名其妙。想要解释却又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听她谩骂着。直到她骂累了停下來了。他才能插上那么一两句嘴。
“何姑。您这是说得哪儿话啊。”此人夫家姓何。村里人都称她为何姑。可是此人却是个出了名的悍妇。谁若是惹了她。那绝对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然而今日的诚却并不知道自己和小昭是哪儿惹了她了。要她这么一大早就闹上门儿來。好似差了她人命似的。仿佛是想要吃人哟。
“哪儿话。”何姑那是满面怒火。将手往腰间一叉。那模样儿活像只母狮子。“你倒是给老娘说说。咱家喻香哪儿得罪你了。不就是那天怀疑了你家的小妖精吗。你用得着对她下那么狠的手……”忽然之间她竟然呜咽起來。瞬间声泪据下。“到现在都几天了。她可从來都沒有像这么离开家过……呜呜……”当然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去投河。而且那河在这冬日里也不过只是齐膝深而已。就算是想不开投河也不会去找这么一条小河吧。
而诚就更加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这两天他一直都和忆昭忙着修缮自家那破旧的屋子。也不知道外边儿发生了什么。至于喻香之事。他就更加不明白了。昨日前与她最后一面也是在那天傍晚。至于后來她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是真的毫不知情。而此刻何姑來闹。更是弄得他心烦意乱。搞不清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又与自己有何关系。
可与此同时。一直在屋里窥视着外边情况的忆昭却心里一沉。莫名的感觉到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