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随我杀人城中,第一个人城者,必有重赏!”
马岱挥舞着手中大刀,狂吼着激励士卒,那些源自西凉的健儿,不觉已经是热血沸腾,为了金钱,为了荣誉,他们已是杀意上涌,催促着胯下战马,争先恐后的向着平阳城扑去。
马岱驻马片刻,用高昂的言辞与利诱,激励过他的部下之后,方才率领着中军,尾随着干余前锋疾奔而上。
四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城门依然大开,吊桥尚未拉起,那些清扫的老兵,直到敌骑逼近眼前时,方才有所觉悟,他们惊慌失措的向城中奔去,大呼小叫着发出警报,但为时已晚,百余步的距离,快如闪电的骑兵可转眼而过,抢在敌人关闭城门之前杀进去。
眨眼间,当先的百余汉骑,距离吊桥只余下三十几步。
就在此时,猛的听见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隆之响,吊桥之前,突然间崩塌出一条七八丈之宽的巨大陷坑。
当先的汉骑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收止马蹄,在惯姓的带动下,你推我挤的就落入陷坑之中。那陷坑有四五丈之深,内中皆布满了倒刺,人马这般从高处坠入,立时便被插威了人棍。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上百名骑兵便莫名其妙的丧生在倒刺之下。
由于冲势过猛,随后的汉骑不断的落入坑中,虽然倒刺已被填满,但前后落下的人与马相互撞击挤压,待到后面的骑兵总算收止住步伐之时,陷坑中差不多已经境了三四百人,死伤大半,活着的则是在人与马的尸骨中乱爬和衷嚎,一副惨不忍睹之状。
数千的汉骑,就这样这堵在了吊桥前的陷坑边,冲势即停,阵形又全无,只是乱哄哄的堵在那里不得动弹。
从后而来的马岱,见得这般情势,正自庆幸自己未莽撞的一马当先,要不然就得身死于陷坑之中时,忽听得城头上一声炮响,本是空无一人的城头,突然间旗帜广树,威百上千的吴军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城头,一支支带着死神诡笑的箭弩之矢,正得意的望着他们。
“糟了,中计了,快撤!”马岱大惊失色,一声厉吼,转身拨马即走。
早有准备的吴军,岂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这些送上门来的敌人走脱,随着城上鼓声一起,密集的箭雨便倾落而至。
强弩硬弩本就是克制骑兵的优势,就算是野战之中骑兵撞上弓弩手,也只能发挥机动姓的优势,采用机动迂回的战术,瞅准时机向敌方薄弱之处发起突击,而一旦敌方以调整阵形,迅速的以弓弩手发进反击,那么骑兵就只能以速度优势,立刻撤出弓弩的射程。
但是现在,吴军的弓弩手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无比,而汉军的骑兵乱糟糟的挤在距城头不足三十余步的护城河前,而且还失去了速度,在这样优势尽丧的不利局面下,这些汉骑便成了魏军的活靶子。
一轮箭雨下来,最前端的百余命汉军便倒霉的丧身于箭下,大批的汉军才反应过来,拨马随着他的主将撤逃,当他们的速度起来之时,又有几百号人被射倒于地。
三干骑兵,眨眼间损没千余人,而且军心业已大溃。不过,城中的吴军并不满足于击退敌人,随着喊杀声起,一支五百多人的骑兵从城中冲了出来,向着败军疾追而来。
而骑兵的指挥者正是本应该在樊城的凌统,不过此时出现在西城正足以证明,马超玩计谋还差了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