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说,他其实就是一个阉人。公孙恭并非是天阉,早年他的确是个**生猛的战士,只不过在不久后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就不能人事了。在外人的眼里公孙恭非常好se,身为辽东霸主的他除了夫人之外,还有二十多个妾,很多人甚至因此说他是贪se误国,却没有人知道这其实只是公孙恭的一种障眼法。
一个不能人事的主公,在国内会有什么影响,但堂堂割据一方的枭雄沦落为治内饭后的笑柄,无论是谁怕是都会疯掉。同时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家的儿子任质子,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以后都生不出来了。在经历过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后,再加上公孙渊已然长大**时刻都想着夺回自己的位置,在背后兴风作浪。最后下定决心的公孙恭派遣了贾范作为使者,带着极强的目的xing来到了建业。
建业乔府,乔仁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而一旁蒋济、太常严畯和诸葛瑾在一旁陪同,而公孙恭的使者贾范在落于客位,几人都不停的摆弄着手上的竹制茶杯。说起来,这并不算是正式的会谈,但却可以决定之后‘两国’的走向。这个时代外交并不摆在桌面上,都是在私底下互相交个底,形成共识之后,才摆在朝堂上盖棺定论。
贾范是肩负着公孙恭的重任而来,岂能和几个闲人一起玩茶,在应付几句无聊的茶叶讨论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外臣这次来时带着我家主公的重托,魏国欺人太甚,家主决定脱离魏国,向大吴称臣。”
“弃暗投明,明智之举,公孙府君有眼光!!”乔仁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如果说公孙恭要摆脱魏国的话,魏国封他的车骑将军、侯爵都做不得数,唯一可以称呼就只有辽东太守而已。
贾范闻言愣了半天,愣是没有听出来公孙府君说的是谁,这也难怪早在公孙度的时代,公孙度就分辽东郡为辽西和中辽两郡,分设太守之职,渡海收取东莱各县,设营州刺史;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追封其父公孙延为建义侯。为汉朝的两位祖先立庙宇,按照古制在襄平城南设坛,在郊外祭祀天地,亲耕藉田,治理军队,出行时坐着皇帝才能坐的銮驾,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即使是公孙恭暗弱,但在辽东群臣也是唤他为主上,魏国文书也是称其了候、车骑将军,一说到府君(太守),贾范确实没有反应。
可他毕竟不是傻子,听到公孙二字就有一了一丝明白,再看乔仁的眼神就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年青得不像话,但其实已经快五十岁的乔大司马说的是自家主公。可是乔仁只是说一些什么弃暗投明之类的话,却丝毫不提吴国能给公孙家什么。却是掐准了公孙恭有求于人,想要等贾范提出,正好压压低价。
贾范虽然心中不愿但是势不如人,再撑下去也是徒劳。“外臣曾闻大王乃是明理之人,却不知家主内附,陛下吴皇陛下有何表示!?”
“贾大夫明人不说暗话,公孙府君世代在辽东一方无论汉魏皆无法号令,我大吴相隔千里之遥如何能够????”乔仁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吴国占有徐州从东海郡出航离辽东并不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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