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为何与别人不同?”曹芷眼中,眼前这佳人是水做的骨肉,世间其他人皆是泥做的骨肉,只要与赵四一起,便神清气爽:“我记得他犯了杀妻,手段凶残无比,来县衙投案时还生啃着那女人的手脚,但凡见着的,无不毛骨悚然。”
赵四自是知道老黄吃人是难度不小的生吃,难怪除了自个,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猪狗一般,听到这若有所悟,只不过要是让那几个兵去吃人肉的话,又违背的了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理念。
吃人,这可是反文明反社会反全人类,还是不要算了。
“在断案的时候我就听说了,老黄被他家中那位婆娘是糟蹋了几十年,打骂是家常便饭,要是触了那婆娘的霉头,还会去用火钳烧他,你看老黄身上黑漆漆的像是没洗净,其实那都是烧出来的疤,那会我叫仵作验过,那地方都被烧过,烧得像只烤麻雀般,又黑又硬。”
赵四一怔,继而勃然大怒,手上酒杯往墙上一摔,黑着脸叫道:“杀得好!吃得好!这么狠毒的娘们要是落我手上,非整治出一桌女人十八吃,全身每块皮肉都不放过,吃饱吃撑为止!”
曹芷见他发怒,走近拍了拍他胸口,顺带吃了把豆腐,笑道:“别气,百样米活百样人,人品各自不同,像老黄婆娘那般的大有人在,吃都吃不完的,远的不说,我临澧大牢里就还关着几个,比之老黄婆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昨日就有个没饭吃把子女煮来吃了的,今早判的,明日就问斩。”
“慢!”
赵四见曹芷说得轻松,心中厌恶,一把就推开来,心想外头都沦落到吃子女了,自个却住这山珍野味都吃得有些倒胃,还换着法要弄点秋鲈冬笋来调剂调剂,不由得大惭,再想曹芷的俸禄都那箱子里存着的,每天都要少上许多,心里知晓这女人对自个是实在不错,念头一来一回,又把曹芷拉过,继续搂住不放。
曹芷只当他来了个新花样,也不在意,听他喊‘慢’,疑惑道:“虎毒尚不食子,这些人丧尽天良,视人伦纲常为无物,难道杀不得?”
“自然要杀,这些人不杀留这世上活着做什么?再没吃,可以去偷,可以去抢,那么多大户,都舍了命还怕抢不到一顿饭?非得把自个骨肉吃了,这得什么人才吃的下!退一万步,满大街都是人,找个相貌狰狞不似好人的宰了吃,总好过吃自己的子女!”
“你想得倒是新鲜,我看要吃人呢,找你最好,”曹芷在他身上蹭着,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娇笑道:“摸着的,尽是些滑溜溜的精肉,皮是又白又嫩,尤其是你这腰上的,文火烤烤洒点盐巴,烤至八分熟,一进口,恐怕连舌头都会吞下去呢。”
做饭赵四都是外行,更别提烧烤人肉,听她说得仔细,恶寒起来,说的又是自个的肉,就觉得那腰间隐隐作痛。
“要吃也是吃你!”赵四反唇相讥,手往她胸口按去:“就好比这两坨,切下来丢榨汁机搅拌搅拌,出来就是杯上好的鲜奶!”
曹芷被他‘掏心’,以为到了夜间娱乐时间,顿时眉开眼笑,摸得更是起劲。
“走开走开,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赵四连忙太空步滑开,嘴里喊道:“有正事,那几个人犯你提出来交给我,我使人去杀了,一举两得。”
事关自个前途,曹芷心中一动,登时明白了过来,点头答应道:“都依你。”
说完又是欺身而上,对付赵四这泥鳅,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几天略有心得,逼得狠了,不怕他不就范,憋得舒服么,咱瞧你憋得不舒服。
赵四无奈,憋这事可真是个技术活,想当年身为混混时,兜里经常叮叮当当,无奈而憋,如今却是反了,同是无奈而憋,却是属于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身在古代不容易,等自个翅膀稍微硬了,再爽罢。
真怀恋以前,开着二手现代横冲直撞,当街调戏初中生,一路摇滚洗桑拿,喝酒打k脑子里浑不想事。
酒劲上来,也不管曹芷毛手毛脚,走到床前,和身倒头就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