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的防线终于被攻开,勤啜不停的安平仿佛收到了白娅茹传递过来的信号,温热的大手再不客气的一探到底,这一下白娅茹变得更加不堪,揉挑按压的不过几个动作下来,身子就软的有如一滩烂泥,不过一会的功夫就被安平剥的光洁溜溜。
看着眼前这具精雕细琢的身体,有如白玉一般圆润无瑕,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的撩人心魄。贪婪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安平有了一种血压在不断上升,血液在燃烧沸腾,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一个声音,鼓惑着自己拼了命的向某一点集中的错觉,这一下,压抑了几天的安平彻底地沦陷了,整个人都变得猴急起来,迫不及待翻身上马,轻松入巷,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任由安平长驱直入,伴着火车的驰骋的轰鸣声,极具节奏的征伐不已。
“安平,听话,快起来穿上衣服,若是被人看到了可丢死人了……”一个是精力充沛,一个是识髓知味,两个人棋逢对手,征伐不休,安平彻底地沉浸在阵阵袭来的快感当中,混然不知身在何处,而伴随着火车进站而发出的鸣笛声,安平和白娅茹不知道是受了鸣笛的刺激,还是彼此心里有了默契,居然一同到达了快感的最高点,一场鏖战终于在开打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圆满的落下了帷幕。
云收雨歇之后的白娅茹,顾不得混身上下酸软无力,香汗淋漓,强忍着种种不适,支起了身子穿上了衣服,草草的打扫了战场之后,又担心火车里人来人往,催促着躺在床上大仰大阂,不着一缕的安平,一副居家小媳妇的乖巧模样,看着都让人倍感怜惜。
“茹姐,那天我听邹阿姨说起清江四大家族,好像你们白家和洪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吧,能跟我具体说说吗……”一场鏖战,劳心劳力,胡乱的穿上了衣服之后,深感疲惫的安平又倒在了卧床之上,默默地注视着光彩照人的白娅茹,安平的心里有一种与白娅茹长厢厮守,何其幸哉的感慨。不过,感慨之余,又想起了方明远的母亲所提及的白家女子这一码事,似乎白家能够跻身清江四大家族借助的就是女子的联姻。
“清江四大家族?怎么想起打听这些事情。安平,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你处的层面太低,知道的太多,除了会打击你的心神,束敷住你的手脚之外,没有一点的好处……”提起四大家族,忙碌的白娅茹身形不由地就是一震,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安平,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痛苦,随即无力地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出安平想要的答案。
“茹姐,你就跟我说说吧,无论是你们白家,还是洪家,我早晚都要面对,知此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而且,抛开咱俩的事情不说,清江四大家族代表的是清江老牌的政治势力,虽然我就是一个乡镇的基层干部,层次很低,但也是有志于仕途的,分得清形势,才能站得准队伍,你也不想我一个大男人,总靠你活一辈子吧……”虽然和白娅茹有了肌肤之亲,但白娅茹的年纪比自己大,给予自己更像是一个大姐姐般的关爱,想的也是将自己置身于她的羽翼之下悉心呵护,这种关爱和呵护让从小缺少母爱的安平很享受,但是安平也知道,这不是恋人间的那种互相平等的坦诚,更不是自己内心中所需要的那种结果。
习惯了独立自主的安平,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长远的打算,隆兴镇是自己仕途的起点,但安平绝不会允许它成为自己的终点。帮着白娅茹站稳脚跟,开拓创新,打牢的是基础,顶着倪书记的压力坚难前进,锻炼的是手段,冒失的哀求向玉田卖人情给马鹏程,构建的人脉,这些都是安平努力给自己积攒实力的一个过程。安平也坚信,只要按部就班的扎实推进,总有一天自己会从白娅茹的羽翼下脱离出来,甚至有可能成为白娅茹,或者是整个白家都要仰视的对象。
“好吧,不过不是现在,我需要先理顺一下,看看从哪说起。未来的一段时间,四大家族也好,其他的情况也好,我都会告诉你,到时候你别嫌我啰嗦就好了……”接触的时间长了,白娅茹知道安平有能力,有头脑,但仕途的发展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事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机缘,可不单是有能力有头脑就能顺风顺水的。
所以,在白娅茹的内心中认为,安平就是奋斗一辈子,也绝对达不到她父亲的政治高度,更别说去触摸,角逐洪家兄弟的地位了,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过,在经历了方明远一事之后,白娅茹觉得自己需要重新去评价安平的福泽和机缘,不是对安平机缘了得有了莫大的信心,而是觉得安平已然走在了信心极度膨胀的边缘,若不能很好的摆正位置,那么这思想对安平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