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在学校的时候会去春游和秋游,成年之后,除了偶尔的朋友聚会野餐,就再也没有机会,或者说没有心情去感受大自然的景致,哪怕是我所在的乡镇风景很是优美,可是,成天为了工作而奔波的我,哪里还有精力去欣赏?
至少不会像现在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用一种完全轻松的心情去欣赏着春天的景色和风情,是怎样的让人沉醉。
“哥,再不快点,宏基大哥他们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妹子不由得撇了撇嘴,指了指前方,正在叽啦鬼叫的跟薛万彻比一比刚买的宝马脚力的刘宏基和薛万彻的身影越来越远。
“这两个家伙,就像是两个没长大的小屁孩似的。还真是够无忧无虑的。”我只能无语地摇了摇头,挥鞭纵马朝前而去。听到了我的形容,妹子与李瑶光都不禁笑出了声来。
“世兄你最好小声点,不然,让他们听去了,可有你受的。”李瑶光笑得两腮染彤,一双清亮的杏眼微微地眯着,透出了难以言喻的娇媚。
“哼,我早就受不了了,可又能怎么样,真恨不得把这两个家伙扔辽东去,大家好歹也能清静一点。”我的确很头疼,这两个哥们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段时间,已经确认,薛万彻和刘宏基被征召入伍,参加第二次征伐高句丽,可问题是,这两位出身勋贵世空的黑社会份子,自从被本公子耳渲目染,明白这场战争的艰苦性和困难性之后,这两个家伙已经丧失了去辽东战场上建功立业的雄心。
这几天,他们想出了很多神奇的办法,来想着怎么逃过后役,各种神奇的办法,让我们听得哭笑不得,什么打架争取打到被关进牢里,又或者是化妆跑去其他地方潜伏一段时间,又或者是犯其他的时候错,以期逃过兵役。
李建成这位已经确定要前往高句丽的李家长子也被这两个家伙教唆得有些动心,也开始谋算起怎么跟这哥俩一块逃脱兵役。每天都要在本公子的面前,就像是三只苍蝇似的嗡嗡嗡直叫唤,不断的拿他们的各种逃脱兵役的办法来请我鉴定,甚至还希望我能够弄出一个完美的逃脱兵役的办法。
听到了我的报怨,看到我一脸的无奈,妹子和李瑶光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清脆的笑若,甚至比盘旋在天空和树间的雀鸟还要明媚动听。
“贤弟啊,你看,现在距离咱们要被征入军中,已经不足一个月了,你要是再不给我们想招,到时候,哥哥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刘宏基感情无比充沛地道,声音甚至都有点哽咽,可问题是麻烦你眼睛别睁那么圆行不行,另外手里边也最好别拿着一个刚啃了一半的鸡腿。
“兄台这话说的,不是小弟不给你想办法,而是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可想,毕竟你们几位可都是能吃能跑能路的大活人,兵部都已经征召了你们,我能够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去告诉兵部的人,你们仨突发重病,别说是去辽东,就算是走出长安一步,说不定都回不来。这话我能说,可问题是有人信吗?”我咬了一口鹿肉脯,一脸无奈地解释道。表情同样很沉重,嗯,好歹也要配合上宏基兄的演技。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真去挑个家伙来猛揍一顿?”薛万彻的眉头紧紧锁着,拿着一根细骨头,在嘴里边品抿着,一边含糊地道。
“我说二位,真要揍一顿,揍轻了,办法关,可万一揍重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咱们想出来就可以出来的。”李建成很反对这种粗俗而野蛮的办法。“到时候,说不定我娘亲巴不得我出不来。”
听到这话,刘宏基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嗯,窦女王太剽悍,跟老李家的娃相熟的我们都很清楚,万一窦氏给惹毛了,这后果实在是太难料。
旁边,表情嚣张,目光纯真的李玄霸继续盘膝坐在草地上,继续着涮鸡腿和涮羊排的活动,反正不论是鸡腿还是羊排,伸出他嘴里,那么一涮,肯定只会剩下一根于净洁白的骨头,看到这家伙吃东西,会让人丧失食欲的,至少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太敢看,不然,光是看他的吃像,就会觉得肚子发涨,需要弄几片江中健胃消食片不可。
至于俺妹子和李三娘子,此刻完全把俺跟那哥仨之间的对话当成了小品,反正这两个丫头笑得前仆后仰的,没个正形,靠
而李世民,此刻正一脸深情地在欣赏着一只鸟,没错,就是站在阿赫的胳膊上的那只海东青,还真够奇怪的,原本这只瘟鸟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成长之后,身上那灰扑扑的羽毛渐渐的褪去,如今,已经换上了一身淡淡的,透着天青色的羽毛。
如今看起来,那白玉一般的利瓜,墨黑如夜的鹰喙,还有那双锐利的双眼,还有那一身天青色的羽毛,把它衬托得越发地神骏起来,至少现在要是把它摆在鸟市,相信绝大部份的爱鸟者,都不会像当初一般,把这只海东青再当成一只瘟鸡似的不知名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