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临江都的天龙客栈,这里正是当时与慕以柔和翟冰清分别的地方,四人会面,都是欣喜万分,当晚由翟冰清主厨,慕以柔帮厨,整治了一桌酒席为他们接风。
虽然今次天界之行霍君瑶没有回来,但此行却锁定了补天石的位置,霍君瑶想必有望恢复寿命,所以霍君白的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被白冰儿连连劝酒,来者不拒,又没有刻意用体内灵气来化解酒气,所以很快便喝了个酩酊大醉,由二女掺扶着进房睡了。
睡到半夜,霍君白迷糊之中觉得小腹内一股热流冉冉升起,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坚硬如铁,伸手一探,自己只穿了一条底裤,他此时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心里兀自糊里糊涂,心想肯定是柔儿昨晚临睡前替自己擦拭了身体,脱去了外衣裤。
他也不以为意,想翻个身继续睡,结果一翻身,自己的手便搭到了一个柔软的棉被之上,他手搭到的地方剧烈一颤,明显里边裹着一个人,虽然他醉的稀里糊涂,但隔着棉被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是一个玲珑的娇躯。
“柔儿这丫头,心想我醉的如此厉害不能‘欺负’她,竟而主动睡了过来。”霍君白心中想起在城中界与慕以柔结合的旖旎时光,心中不由的一荡,外加上小腹内的那股热流窜来窜去,他心中欲念顿生。
“好你个柔儿,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为夫可不能饶了你。”霍君白虽然醉的不轻,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但行房事的能力想必还是有的,当下便将那片棉被揭开,一翻身已经压到了那具娇柔的身体之上。
“啊,这丫头,居然早就准备好了,看来是早就料到我会这般对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娇躯竟而一丝不挂,霍君白不由得心中会心一笑,大胆的行起事来。
......
“起床了,懒猪!”一块冰凉刺骨的冰块突然从被褥的缝隙中溜到了霍君白的背脊地下,让他浑身一颤,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啊!冰儿!”跳起来后,霍君白才看清眼前的玉人正是笑魇如花的白冰儿,他想起昨夜自己干完‘坏事’后没来得及穿上底裤就又翻身睡去,如今跳出来正是一丝不挂,不由得脸红过耳,再次钻进被中,一脸的尴尬。
白冰儿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笨蛋君白,都忘记了和我曾经一同共浴的事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捂的这么严实?”
霍君白挠挠头,赔着笑:“冰儿,麻烦你将以柔叫来,让她给我拿套衣衫来。”
正当这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道靓影一前一后走进房来,前边的正是一脸笑意的慕以柔,她正捧着一叠衣物,看样子正是昨天霍君白所换下来的,已经被清洗并烤干了。
后边的翟冰清脸上表情略有一些不自然,似是羞涩,又似甜蜜,她手中平托着一个茶盘,上边托着一个瓷碗,轻声道:“漱口水来了......”
“额,麻烦你了,漱口水放在那边桌上就好。冰儿,你和清儿先出去一下,我换下衣衫,立刻就好......”身无寸缕的霍君白见三女在场,脸上更红。
白冰儿和慕以柔见霍君白这幅表情,同时噗嗤一笑,翟冰清脸上却是红云过耳,低眉垂头。
“笨蛋君白,你揭开你身旁的棉被看看被褥。”白冰儿嘻嘻一笑,伸指一弹,一道细细的指风点在霍君白脑门之上,隔空打了他一个凿栗。
闻言一怔,霍君白看了看几人,疑惑的掀开自己身旁的棉被,只见雪白的被褥之上几点殷红如梅花映雪,鲜艳无比。
“这......”霍君白一皱眉头,显然是正在苦苦思索这几点殷红的来历,突然间,他颤声道:“冰儿,难道昨夜是你和我......”
“笨蛋,笨蛋!我才不会趁你之危呢!”再次弹了他一个凿栗,白冰儿将翟冰清拉上前几步,后者藏在慕以柔身后,头都快要垂到胸口之上了,显然是羞涩无比。
“啊!!!昨夜......昨夜是冰晴......”霍君白看着一脸坏笑的白冰儿和轻轻点头微笑的慕以柔,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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