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rider放开了捂脸的双手。
如今,saber和berserker都扑街扑到土地深处去了,他的固有结界被berserker破坏不说,神牛也成了魔帝的口粮……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拔出腰间的佩剑,跟那个碉堡的“苍蝇拍”玩近战了吧?
玩儿你妹的近战啊!
rider将出鞘的宝剑往地面一插,又开始捂脸了……
那个“苍蝇拍”足有50米以上的长度,攻击距离堪比archer不说,那个巨大到犯规的兵器的攻击力明显要比正统berserker的攻击给力多了……
就算rider再豪气,他也不会主动凑上去,让人当成苍蝇来拍的……<e!”
斩舰剑的剑锋,压上了rider的脖颈。
……
“将军了?”
被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前后包夹的绮礼依旧笑着,而且还越笑越开心。
“没错,的确将军了。”
&e!”
切嗣谨慎的躲过了显示器,任其掉在地上,只是想象中的爆炸却没有发生。
困惑的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东西,入目的,却是切嗣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在一处不知名的深山中,爱丽斯菲尔和久宇舞弥正靠着一颗大树的树干,安静地睡着。一旁,archer面无表情的守在那里。
‘真的被将军了?!爱丽为什么没有使用令咒召唤saber?!’
瞬间,切嗣的冷汗冒了出来。
‘不对!我还有机会!只要让lancer劫持…’
“卫宫切嗣……”绮礼笑着,说出了让切嗣方寸再失的话:“冕下让我传话给你。带着lancer去柳洞寺的后山吧,爱丽斯菲尔就在那里。”
说到这里,绮礼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瞬间对切嗣产生jing惕的时臣,笑的更开坏了:“你可以选择杀掉我,当然,在你杀掉我的同时,爱丽斯菲尔的xing命也无法得到保证。”
切嗣:“……”
“顺便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绮礼笑着,转身走向时臣:“闭幕式已经准备完毕,我也没有必要维持如今的身份了。”说着,他露出了手臂上的三颗令咒:“令咒啊,回归圣杯吧。”
“什么?!”
“没错。”摸了摸光滑的手背,绮礼笑看着时臣:“我只是跟冕下合作,就像老师您和爱因兹贝仑结盟一样。冕下的御主,可不是我呢。”
“你是……”切嗣和时臣都露出吃屎一般的表情:“言峰绮礼?!”
……
即便被巨大的剑锋抵在喉咙上,rider依旧不失征服王的风采。
“riderrr!”
瞥了一眼惊叫着举起手来,想要使用令咒环回自己的韦伯,rider大手一挥:“错了!小子,你叫的称呼喊错了!”
“对不起,我的王……”韦伯理解了rider的意思。他咬着牙,俯下了身体,同时也放下了印有令咒的手臂。
士兵,是没有权力命令王的,rider在提醒他,不要使用令咒。
“不要忘记吾的王令。”rider挪开视线,不再关注韦伯:“小子,好好的活下去,将你的王的王道,传承下去吧!”
“遵命!”
“那么……”征服王直视阿真:“魔帝呀,你又想如何处理我们这些战败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