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暄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看着他伸出的双手，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此刻的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淡出这个虚空。

李休卿看着她一点点消失的身影，伸手想要拉住她，而手中，却没有抓到实物。

“再见。”

这是林暄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回她，不是不想回，而是当他刚要开口说话时，却发现林暄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空中。

胸口闷闷的，说不上来的痛楚。

一只银白色的小狐狸出现在李休卿的身后，它歪着头看了看落寞的李休卿。

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懂，不得不承认人类的感情真是复杂。直接小爪子一挥，它跳进被撕裂的空间，心中还有些气愤自己的主人。

不带它走就算了，居然都不告诉它一声！等下回见到主人一定要一直赖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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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现代化的装饰。先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来了。

“醒了？”

君楚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林暄看向一袭白衣的他，“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君楚已经习惯了她淡然的模样，也不是很在意她的反应，开口说道，“全九雅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如若不出意外，她这辈子只会有一些小的问题，不会有什么大麻烦。还有，谢谢你帮我找回了墨笔。”

“嗯。”依旧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一个字，她摘下手腕上的手链，还给了君楚，“我们已经两清了，你帮我救小雅，我帮你找到了墨笔，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

“自然。”君楚自动忽略前面两清的话，回了后面那句她要离开的话。

林暄得到答复，转身离开，不带丝毫留恋。

君楚一直在后面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俊脸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两清吗？他不会让他们两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