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佟叔您给阿牙专门铸造的单耳青龙戟,您看,您的元阳鉴还在呢。”一个青壮汉子仔细看着元阳图标叫道。
“哪,我们追上去啊,阿牙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的。”另外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
佟叔奈的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男孩:“灵峰,你带他们去追吧,记住千万要谨慎小心,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毕竟,如果阿牙要跑的话,那些飞熊军是奈何不了他的。”
灵峰看了看佟叔怀中受伤的小男孩:“这,这孩子有问题么?”
佟叔奈的摇了摇头:“问题很大,暂时我用截脉手止住了血,可还不知道内脏伤的如何。唉,如果我没有碰到也就罢了,既然碰到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尽力吧,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啊!”
看了看佟叔怀中凄惨的少年,灵峰奈的叹息一声:“没有办法,依二哥你的xing格,是论如何也不能动于衷的。阿牙那里交给我吧。”说完目光扫了下身边的几个青年:“好了,你们几个跟我去吧。记住,论什么情况,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出手。”
“是,知道了峰叔。”几个小子七嘴八舌的应着。
佟叔没有管他们几个如何,心中急着怀中男童的伤,飞身向着村里火光最旺的地方跑去。
小男孩的伤很是棘手。
一处伤还好办,只是在肩上划了个口子,即使伤痕深是很深,看着是很吓人,实际却并不严重,止血包扎之后稍加疗养就可以。但另外一个伤口却是很麻烦,很棘手。箭是透过汉子的身体之后插入到了孩子的胸口,伤口并不深,可佟叔小心又小心的诊断后却发现。
这伤,麻烦,棘手,很是麻烦,因为箭伤到了孩子的肺,锐利的箭羽穿过汉子的身体直接插进孩子的肺部,又被佟叔意间给把了出来。
麻烦,棘手之后,就是伤神了,让佟叔现在很是伤神。
佟叔的医术其实着实是不错了的,可现在他对这孩子的伤却挠头的很。
如果是外伤,佟叔很懂,非常的懂。可孩子的伤虽然也是刀伤,却已经不单单是外伤了。强劲的箭伤已经伤到孩子的内脏,而且伤的人所呼吸所必须的肺。内脏的伤,已经不是简单的外伤了,这是真的麻烦,不由他不伤神。
孩子肩头的伤被很好的包扎起来,胸口上的伤看过之后也很好的包扎起来,用的还是佟叔从山里带来的最好的刀伤药,血很就止住了,佟叔相信伤很就能愈合。
可肺真的不是别的地方,不是简单的包裹一下,上点好的刀伤药就能好的。
佟叔十分的纠结。
就在佟叔皱眉思考的时候,孩子有些要清醒的样子,佟叔看的出,还是是被憋醒的。听他的喘息有些憋闷的感觉,渐渐的,呼吸中有些压抑的感觉,咳嗽声渐渐而起,甚至咳嗽中还有些血丝出现。
怎么办,如果在这么下去,恐怕孩子命要保不住了。
佟叔呆呆的望着这个清瘦的孩子,看着孩子在昏迷中不时的轻咳一声,看到孩子在昏迷中仍然能够感觉到疼痛,清秀的眉毛随着咳嗽一皱一皱。
佟叔的手一直切在孩子的脉门上,一丝真气顺着脉门游走,感觉着孩子身体的一点点变化。
“唉!”
佟叔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个孩子的肺不止是箭伤那么简单。飞熊军是简单的军人,他们是雄州铁骑jing锐中的jing锐,他们she出的那一箭也不是普通军兵能比拟的,是有一丝暴虐的真气附注于中的。
“唉!麻烦,这谁she的箭呀,能有这份功力的都不是普通人,而有这份功力竟然还喜欢滥杀辜。真是搞不懂这些丘八们。”
佟叔暗骂一声,再度皱起了眉头。
“这yin毒的功力,透过了汉子的身体还能震伤这孩子的肺。麻烦,唉,怎么办呢....要不,不管这孩子了,不是我不救,而是我的医术达不到,再说,也没有药。”
佟叔似乎也有点想要退却的想法,毕竟热心肠也是要看条件的。
“可是.....”
佟叔奈的低头看了看紧握的左手,他的左手缓缓摊开,露出被他紧握得有些湿润的玉佩。
玉佩浑圆,小巧玲珑,十分怪异的青紫相间的玉质。大小约有五铢钱一般,中心部位是一个小巧的圆形空透,躺在佟叔的手心朝上的一面是镂空透雕,以一回首蟠螭驭车和卷云纹相交勾连为骨架,蟠螭身躯扭转只露出首位半隐半现在玉佩一侧,驾驭着一辆双辕华盖密闭的马车,玉佩本体是青翠,蟠螭就是清澈的翠绿可是到了马车部位竟然渐变到了紫se,暗紫se。
整个玉佩雕工jing美、韵律流畅,线纹粗重、简练、刀锋犀利,蟠螭与马车之间线纹若断若续,但线条流畅遒劲若即若离,蟠螭的扭转与马车的静止,静中寓动,动中寓静,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好手法,好刀功。”佟叔看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顺手又将玉佩翻转,玉佩另一面显露是篆刻着‘封钦’的两个大篆。
“封钦!”佟叔若有所思的看着怀中瘦弱的男孩:“这孩子就是叫封钦吧。”
佟叔奈的叹息声,将玉佩轻轻的挂在瘦小幼童封钦的颈上。这块玉佩是佟叔刚才给男孩敷药时发现的,也正是因为这块玉佩让佟叔法将他抛弃不管。
“没有办法,看来不豁出老命是不行了。”
佟叔苦笑的将伍昭揽在怀中,望了望已经烟火已经黯淡小村庄,佟叔再一次摇了摇头,身子一而起,如同闪电一般飞出了这个被焚毁了的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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