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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啊!您快笑一下啊!!这乌漆嘛黑的悬崖壁我们要怎么找您啊!!”“展护卫还是别费心了,包大人他刚吃了包奥利奥……”]
[“包大人您知道吗,今天是520告白日……”“告白日!也就是本府可以尽情控告天下所有皮肤白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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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夜很深了,“震子公主”才意犹未尽的收好“记忆碎片”,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到了这时候,梓星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暂时不必担心遭“震子公主”发现。
也是到了这时候,他才点头同意让“器灵女子”们从他的元神中“跳出来”,踏足“震子公主”的“梦海”。从这一点可以出:梓星始终保持着小心谨慎的优良传统作风。
梓星游目四顾,到处乱瞄,心里则暗暗琢磨着:嗯,现在是来到了震子公主的“记忆梦海”?“无序梦海”?还是“憧憬梦海”?
到四周围都是由“梦元素”组成的人与物,还有梦幻场景,梓星目不暇接,一时间还无法准确的判断进入了哪一类“梦境”。
这方面,还是“器灵女孩”比较有判断力。大约扫视了一刻钟“梦海”内的情景,就很肯定地说:“这是震子公主的‘无序梦海’。”
“何以见得?”梓星虚心地请教她们。
“如果我说我是猜的梓星哥哥你会不会相信?”器灵女孩很狡黠地问了一个很刁钻的问题。
梓星却没有闲工夫跟她打“哑谜”,一瞪眼睛:“干干脆脆地直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真没趣。”器灵女孩小声地嘀咕一句后,这才把她们辨别的“小伎俩”,告诉了梓星。
原来,此次入侵“震子公主”的梦海之前,“雷祖分身6号”已经把三类“梦海”的具体特征告诉过女孩们了。
这三类“梦海”最大特点,就是同质相吸,异质相斥。
说直白些,震子公主的“记忆梦境”能容纳其它人的“记忆梦境”,却不能容纳其它人的“无序梦境”或“憧憬梦境”;震子公主的“憧憬梦境”能容纳其它人的“憧憬梦境”,却不能容纳其它人的“记忆梦境”或“无序梦境”……
知道“梦海”的特性之后,“器灵女孩”们其实就已经开始思索“破解、辨识之道”。
居然让她们给破解了,只花了这短短的几个小时。
其实女孩们想出的辨识招数,一点都不复杂。她们只是简简单单地从自己的三类“梦境”中,分别“截取”了若干段,储存于“记忆碎片”中(因为制作“记忆碎片仿品”的缘故,女孩们在这方面的手艺相当的熟练了。不然,想在极短时间内“分门别类”弄出一堆梦境片断,难度就大了)。
刚才,就在梓星努力辨认眼前的“梦境”属于哪种类型之际,女孩们却是好整以暇的悄悄释放出了一个“无序”类型的梦境片断。
那梦境片断竟一下子就“融入”了周围的梦境中……这,已经很明显的证明了眼前的梦境类型,就是“无序”类别的。同质相吸嘛。
……
把上述道理对梓星说了。梓星这家伙仍有些将信将疑的。
道理能听懂,但梓星更崇尚“眼见为实”。他吩咐器灵女孩们:“既然只是‘梦境的片断’,制造的难度也不大。嗯,你们就再投一、两段‘无序之梦’出来,让我亲眼见识见识它们会不会跟融入这四周……”
“梓星哥哥就这么不相信人!”
女孩们抱怨了一句,还是顺从地取出了两粒只有米粒大小的“梦境碎片”,交在了梓星的手里。(小女孩真心里其实把这当成了向她们的“梓星哥哥”献宝、炫耀的大好机会,内心巴不得,哪里会排斥呢。)
梓星先从自己的“神识”查了一下“梦境碎片”的内容——
第一粒“梦境碎片”:
[……那年,李刚下了班从公安局出来,骑上单车去接刚放学的儿子;那年,冠西哥的相机里放的还是胶卷;那年,没房没车据说也是能结婚的;那年,富士康的人们还乐观积极地生活着;那年,玩游戏是不带开挂的;那年,游戏里的女号明知道是个人妖还会想尽办法套近乎;那年,qq上还只有一个星星;那年,贾君鹏还没有回家吃饭;那年,春哥的胸肌还不能夹钢笔;那年,史泰龙还没买到爷们牌刮胡刀,还没点到变身曾哥的技能点;那年,凤姐还没到达顶峰,左手《知音》,右手《故事会》,45度仰望天空,轻轻吟唱:寂寞寒窗空守寡,来世愿作草泥妈……;那年,烧饼和粉丝都是用来吃的;那年,吃的还是面,不是寂寞;那年,神马还是神马,浮云还是浮云;那年,酱油哥还没出来打酱油;那年,接下来还不能见证到奇迹的时刻;那年,社会还不是神马都河蟹的;那年,砖家还是专家,叫兽还是教授,不会乱说话的;那年,菊花还是用来观赏的,用来泡茶喝的,它还没学会怎么一紧……;那年,两只棒子还没咬起来;那年,孔子李时珍还是中国人;那年,我还不知道韩国是宇宙第一大国;那年,手凉的女生还不是天使;那年,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留下的却是鼻涕;那年,非主流们还穿着开裆裤在玩泥巴;那年,还没有各种《xxx,完以后我哭了》,有的只有老师布置的《难忘的一件事》;那年,科比还是号;那年,艾弗森的脚步晃得人眼花缭乱;那年,欧文的脸上还满是阳光;那年,肥罗还不是罗纳尔多的绰号,人们都叫他外星人;那年,我还是个神马都不知道的小盆友,那年,吧还不让我进……;那年,湘北还在和陵南死磕,悟空还没找到他爷爷留给他的龙珠;那年,皇阿玛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那年,哥,你还不懂,还没有变成传说;那年,日本动作女明星还没有这么普及化;那年,我还没学会求种;那年,东京还不热……;那年,…………那年,……那年,过去了……。]
……
第二粒“梦境片断”:
[十年前,寒冬冷夜,偷偷溜出家门和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十年后,每天空坐在电脑面前无所事事打发时间无聊至极;十年前,总是会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傻的事情,十年后,只能着当年老照片会心一笑黯然神伤;十年前,总是想着离家出走有多远走多远,十年后,才发现自己离了家哪里也去不了;十年前,老师总会告诉我你会茁壮地长成一颗参天大树,十年后我望着梦想渐行渐远逐渐透明的背影苦苦挣扎;十年前,总是趴在窗台上对着满天星星许愿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十年后,着楼下玩游戏的孩子们心想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十年前,总是计划着十年后,十年后,时刻怀念着十年前……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那满天飘零的花朵,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有谁会记得这世界我曾经来过,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抬头仰望这满天星河,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如今已然渺然……
再过十年,我也就成了他们唱的那个老男孩。也许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庭,有了自己安定的生活,有了可爱的儿子或女儿,给他们讲当年的故事。可是,无论怎样,我也不能笑得同十年前那样了。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
梓星完了什么也没说。
如此混乱不堪的“梦境片断”,如果还不能归属于“无序梦境”的话,世上就再没有什么所谓的“无序梦境”了!
真的,这六界中有哪路不自量力的“大神”想要跟“器灵女孩”们拼梦境的混乱程度,最终都只能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徒增笑耳!!!因为女孩们拥有的可是传说级的“超级神经病”的混乱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