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得知建虏二十万大军入寇,当时就有了和议的意愿,让兵部尚书陈新甲和满清在私底下接触。大学士杨嗣昌、总监军太监高启潜揣测到了崇祯意在和议,对卢象升多方阻挠,卢象升名为总督天下兵马,但根本调动不了其他人的兵马,从而促成与建虏的和谈,保存大明军队的有生力量。
宣、大、山西总督卢象升,是方遭父丧忘家赴难,督兵入援京师,甫入京师,闻杨嗣昌与高启潜,有议和消息,心中甚为不忿,在崇祯皇帝召对平台谘询方略时,卢象升慨然道:“皇上命臣督师,臣意主战。”
一味主战崇祯皇帝对卢象升一味主战,不考虑朝廷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不禁色变,半晌方道:“廷议或有此说,朕意何尝照准。”
不过卢象升一离开皇宫祯皇帝,就让杨嗣昌、高启潜跟卢象升各分兵权,不相节制;宣、大、山西三师属卢象升,山海关、宁远兵士属高启潜,总督天下兵马的卢象升,实际上只有自己从宣府带来的两万人马。
崇祯皇帝也许是为了安慰卢象升,给了他一个兵部尚书的官衔,卢象升感念崇祯皇帝的圣恩,拟即向涿州进发,不意杨嗣昌亲到军前戒毋轻战,卢象升道:“公等坚持和议,独不思城下乞盟,春秋所耻。长安口舌如锋,难道不防袁崇焕覆辙么?”
杨嗣昌被他一说,顿时面颊发赤,徐徐方言道:“如公所言,直欲用尚方剑加我了。”
卢象升愤愤道:“卢某既不奔丧,又不能战,尚方剑当先加己颈,怎得加人?”
杨嗣昌道:“公休了!愿勿以长安蜚语陷人。”
卢象升道:“周元忠赴边讲和,往来数日,全国皆知,何从隐讳?”
杨嗣昌无词可对怏怏而去;越日,卢象升复晤着高起潜,两人谈论战和越发龃龉起来,卢象升负气遂一意前行出涿州,进据保定城守御,清军三路入犯,由芦沟桥直趋良乡,卢象升遣将分头防堵。怎奈麾下人马未及二万人不敷遣调,清兵又疾如暴雨驰防不及,清军连拔四十余城。
杨嗣昌奏劾卢象升调度失宜,崇祯皇帝削卢象升兵部尚书衔,仍以侍郎督师天下兵马,卢象升此事最苦是兵单饷薄没人援应,每至夜,独自饮泣,及到天明,又督厉部卒,有进无退。
一面檄兵部运输粮草粮,偏偏被杨嗣昌阻住不发,看看粮饷已尽,将士皆饥,自知去死不远,遂于清晨出帐,对着将士下拜,并含泪道:“我与诸君同受国恩,只患不得死,不患不得生。”
众将士闻言个个感泣,都请与敌军决一死战,卢象升乃发兵巨鹿,这时卢象升身边只剩五千名士兵,参赞主事杨廷麟,因高起潜大营,相距只五十里,拟前去乞援,卢象升叹道:“他、他肯来援我吗?”杨廷麟坚请一行,卢象升握别杨廷麟。
崇祯十一年十一月,前大学士辽东经略孙承宗已是七十六岁的高龄了,他率领子孙和高阳百姓加固城墙防御,准备抵御清兵向高阳的进攻,到十三日,建虏睿亲王多尔衮兵临高阳城下,多尔衮亲自到高阳城下劝降孙承宗,被被孙承宗严词拒绝!
孙承宗严词拒绝多尔衮的诱降后,立即率领全家及高阳民众准备抵抗清军的进攻;这时有家人来报:“老祖宗,直隶彭义士求见。”
孙承宗听了有些诧异,现在高阳兵荒马乱的,外地人能够走的人都走了,这个彭义士现在来见自己所为何事,不过孙承宗还是答应见这个彭义士一面,很快彭义士就到了孙承宗面前,彭义士下跪大礼拜见道:“直隶彭郎君,奉主母之命,千里赴援高阳,请经略大人调派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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