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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水月看不到，白墨羽眼底深处是化不开的温柔。

“姐姐，姐姐。”珠儿回到房内，看到水月趴着床沿睡着了摇了摇她。

水月睡眼惺忪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

“嗯，姐姐，你要是困了就去榻上睡一会，这里我来看着。”珠儿手里端着一碗煎好的药，乌棕的液体翻滚着白雾。

“不了，你回去睡吧，你明天还要服侍绿水，我明天没什么事，这边我来忙吧！”水月打了个哈欠拍拍自己的脸颊。

珠儿把药碗递给水月，“那也好。”她看了眼屋内，“庄主什么时候走了？”

“刚刚。”水月吹了吹碗里黑漆漆的药微微抿了一口，“唔，好苦。”

“姐姐…”珠儿半蹲下身看着水月欲言又止。

“怎么了，干嘛这幅表情？有什么你就说呀！”水月把药吹凉一些。

“姐姐，我觉得你在庄主面前总是很冲动，你平时不会这样的。”珠儿反复考虑还是把心底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有吗？”水月放下药碗皱了皱眉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