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本来阿拉贡那个吝啬鬼还想着五千到一万美刀就打发问题了,我最后报出三万五千美刀的价格,你是没看到阿拉贡气急败坏地样子,真是笑死人了。”桑德斯见曾巩有些兴致,兴冲冲地对曾巩描述起了当时情景。
“呵呵,桑德斯,你被骗了。”曾巩听完桑德斯的描述,不置可否地说道。
“被骗了?”桑德斯疑惑地看曾巩,充满了求知欲,萌呆萌呆的。
“当然,你提出三万五千美刀的时候,阿拉贡什么表现,他和你还价了吗?”曾巩笑眯眯地反问道。
“没有啊,我···”桑德斯理所当然地想说点儿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咱们牧场的牛品质好,阿拉贡必须接受这个价格?”曾巩打断了桑德斯,并没有正面的回答他,而是循循善诱地引导着他,看到他点头,曾巩接着问道“:阿拉贡什么样的性格,难道你不知道吗,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
“是很奇怪啊。”桑德斯被曾巩这么一说,也觉得阿拉贡今天表现的很奇怪,可就是如坠五里云雾中,一时摸不着头脑。
“很简单,那就是咱们的牛价格上要比这个更高。”曾巩看着桑德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吗,忍不住提醒道。
“啊。”桑德斯如梦初醒,震惊地看着曾巩,不由得暗恼起来。
“嘿嘿,桑德斯,我可是当时和你说了五万美刀是你自己不相信的,而且我还曾经许诺过这第一笔钱我要请客,现在在你手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花吧,咱提前说好了,我可是不准备再提供一美刀,咱们养牛的第一笔生意,可是有意义得很。”曾巩笑着说道。
“好吧。”桑德斯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无论是曾巩的无赖还是阿拉贡的老奸巨猾,让他不得不精打细算起来。
“桑德斯,别丧气啊,这不过是你的运气不好而已。”曾巩笑眯眯地安慰道,怎么看都像在幸灾乐祸呢。
“可谁让我不是奸商呢,而且还遇到了奸商。”桑德斯无力地吐槽道。
三万五千美刀看上去不少,举办一个自助式的露天聚会应该够了吧,桑德斯暗暗算计了下,可怎么这么不自信呢,邀请的人员实在是太多了。
“桑德斯,那你就更得和阿拉贡接触一下啊,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意思就是跟什么样的人或者环境久了,会潜移默化的学习他们身上的东西。”曾巩看玩笑地说道。
“那我如果学到了他的吝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