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微微苦笑了两声,很是直接的回到道。对于连微微来说,或者说对于在场所有的人来说,那一场刻骨铭心的感觉,真的是很难以忘记。没有人试过,如此地绝望,距离死亡那么近。
“这个真的是叫做死亡游戏吗?你们玩儿的什么!”
蒋欣还是很有兴趣的,不过凌鸢总是感觉,这个叫做死亡游戏的游戏,是所谓地“撒旦”饥不择食,还是说对于游戏玩家的选择,原本就是这么简单随机地。
这次的蒋欣,当真有点不适合,这样的现实。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幻想,或许等到你们进入游戏的时候,就会感觉到生不如死吧。”
凌鸢双手环胸,完全没有了刚才进来的时候那种亲和。因为自己了解之后,才知道,眼前的两个人,对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们只是纯粹的菜鸟而已,自己还要浪费那些心思做什么。
想来,自己还是想的有点多,反倒是连微微不管在什么人的面前,都能够保持自己大方的形象,只是那么一会儿,她就会感觉十分的别扭。
“凌鸢,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蒋欣眨了眨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与刚才大相径庭的凌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鸢是白翊女朋友地关系,她总是感觉,凌鸢的性格,有那么一点,难以相处。
刚才,蒋欣还以为,自己可以多多接近凌鸢,现在看起来,怕是要泡汤了。
“从你们进入游戏的第一天开始,就是现在,你们便会被那个叫做撒旦的家伙施以的恐怖魔法迷惑,很多事情,只有你想不到,但是现实,却没有办不到的。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你们能够理解吗?”
凌鸢的脸,突然阴沉下来。对于这场游戏的理解,自己觉得,阐释的没有什么错。
或许,还可以加上一句,就是赌上命运,换取至高荣耀的较量。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渴望,这种渴望,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倒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其实,也没有凌鸢说的那个样子了,危险是有一点!”
连微微拉了凌鸢一下,似乎觉得,方才凌鸢的言辞,有点过失。不过凌鸢从来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对于那种过失的说法,凌鸢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形容,或许,只是剩下一种叫做不舒服地感觉而已吧。
“我想也是,凌鸢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就像是巫婆,念经一样。”
蒋欣的话说的也是直接,根本不怕得罪了凌鸢。她不喜欢那种故弄玄虚的人,所以说,刚才对凌鸢的额好感全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敌意。
反正,她是不会去相信的。
相反,在蒋欣身边的严子皓,倒是把凌鸢的话狠狠的琢磨了一遍。
“信不信,你可以随便!不过要是在游戏之中,他跟你开了一点什么不好玩儿的玩笑,绝对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忆犹新的。”
凌鸢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淡漠,但是比起这件事情,蒋欣已经转过头,根本不去看她了。
凌鸢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难以接近,自己也不想要跟她说什么了。
“凌鸢只是面对游戏开始,稍微有一点神经质而已,你们不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连微微还在帮凌鸢解释什么,凌鸢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大门外,看着屋里面的人,很是不乐意的说了一声:“你们要是想要象牙塔,慢慢地聊,我先回去睡一觉,若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
凌鸢说完,转身就走。自己也想要跟蒋欣一样天真呀,只是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有很多任务在身的凌鸢,根本是练想都不敢想。
“凭什么这么屌呀,她以为她是谁?刚才看见的时候,还摆着笑脸,现在就像是谁欠她钱一样地。”
蒋欣嘟着嘴,看着凌鸢走了,很是不满意的说了那么一句。
“好了,别说了。”
似乎还有别人在场,毕竟以
后,他们也是要在一起游戏的,所以这个时候,严子皓不禁有些尴尬。
“我没说错吗?进来的时候,还堆着笑脸,但是刚刚上来,就是一副苦瓜脸。她以为自己是谁,这个游戏是她说的算吗?”
“白翊,今天凌鸢到底怎么了,早上来的时候,就有那么一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