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古丽想的可要比隋栗方还有复杂,对于隋栗方的旁敲侧击,一开始她确实有些心惊肉跳,可是隋栗方随后又说了一大通,她才意识到隋栗方并不知道她和王笑有接触,只不过是凭空猜测给她打预防针而已。
所以,从隋栗方的宅子里出来后,她就没有再担忧过隋栗方会对她有所防备,更多的是揣测王笑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今天的《金河报》除了关于隋栗的报道,还有一则报道更让苏古丽吃惊,那是关于黄三甲和王大头的报道,虽然报道上隐去了两人的姓名,但是苏古丽一看就知道是他们。
报道称,前天夜里,120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赶到某小区九楼一户人家的时候,居然在卧室发现两名男子同时突发怪病。根据后来仔细的诊断,发现这两人居然会同时突发急症导致半身不遂,而且两人的病理程度几乎一模一样,都成了头脑清醒却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植物人。
苏古丽坐在红色跑车里,再次打开那一版面,匆匆看了一遍,仍然禁不住脊背一阵阵的发寒。
她启动车子,驶出别墅区后,立马驱车赶往医院。
在医院里,她见到了黄三甲和王大头,果然和报道中的一样,都成了植物人。
苏古丽吓得跑进洗手间一阵猛吐,半晌才稍稍镇定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那一大一小的胸,有气无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王笑的电话。
“王笑,你……你那天夜对黄三甲和王大头做了什么?”苏古丽惊恐地问道。
“我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别跟我装了,虽然我那天夜里没有看到你进入黄三甲的房子,但是我也不是傻子,你敢定去过那里。而且黄三甲和王大头同时突发诡异急症落得半身不遂,这恐怕不可能只是巧合吧?”苏古丽问道,她知道王笑在装傻。
“是不是巧合,你问我有什么用?你应该是去问问黄三甲或者王大头,我相信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你……”
“我怎么了?你不会怀疑我给他们下了什么毒药吧?呵,我可不是学医的,也不是主攻化学,我可造不出连医生都发现不了的神奇毒药。以我看,肯定是这两个家伙平时坏事做尽,终于得到老天的报应和惩罚。”
“呵,那是不是意味着,下一个半身不遂的就会是我了?”苏古丽哆嗦着道,额头上直冒冷汗。
虽然王笑还没有舀性命威胁过她,但是结合王笑刚才那番报应与惩罚的鬼话,她有理由相信王笑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怕了?”
“呵……”苏古丽不知如何回答,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这么怕死。
“有些人对好人缺乏包容和理解,容不得他们犯错,美玉留下瑕疵,在他们眼里就只见瑕疵不见美玉,缺少宽容;而有人些却对坏人抱有幻想或恐惧,认们他们也许会有良心发现的那一天,从而对他们过度纵容。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对好人有足够多的包容和耐心,我对坏人也绝对不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恐惧。”
“那,我是有瑕疵的美玉?还是死有余辜的坏人?”苏古丽忐忑不安地问道。
“这得问你自己。”
“喂——”苏古丽还想再问一些问题,可是王笑却已经挂了电话。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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