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既然都走了,叶垫与疯道士二人还能有什么办法,眼前这小子与张三娘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明白,可不是表面说的这样简单啊,只是碍于张三娘的面子,此时不方便问出来。
随后,叶垫与疯道士也一起离开了这个房间,向各自的房屋内走去,苏斧的房间之中,只有苏斧与张三娘二人了。
苏斧却一直没有整理衣衫,而是抬头,一双怪怪的眼神盯住眼前的张三娘,实在不明白她此举何意。
“你叫苏斧?对吧。”
“嗯。”苏斧点了点头,故意的笑了一笑,以便缓和这种看似尴尬的气氛,随后又问道,“张三娘,你什么时候到的,比我提前多了呢。”
可没有想到,张三娘待那些人离开之后,一张脸蛋,又恢复了冷峻的严肃样,站定在了苏斧的眼前,只道:“幽州城的事情,你没有说吧?”
“幽州城内什么事情?”苏斧心中虽然想到也许是西门居民“集体睡觉”一事,不过,还是装傻似的问道。
“你不要假装了,你这等聪明的人,不会想不到的。我只是jing告你,外人一旦问起幽州城内是否有此事,你要一口否认,即便是不能否认的,你也要装傻不知情。知道吗?”
“我到现在都还疑惑,那一次到底是谁做下的手脚?难不成真是三娘你?”苏斧好奇插口道。
“哼,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而已。别人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出任何的纰漏。知道吗?”
苏斧沉默了一会儿,对于这个要求,按照实际情况来说,本来容易,反正在这里认识自己的人就少,谁知道我去没有去过幽州呢,幸运的是,方才叶垫想趁机诈问自己,给自己巧妙避开了。
“如果,如果我睡觉说梦话,说出了实情,那可怎么办?”苏斧抬头看住张三娘,他迫切想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你如果真有这个习惯,我奉劝你最好不好睡觉。一旦泄露了出去,恐怕会让很多人丢命,这个秦山门,真的会血流成河。你想看见你的门派出现这样的事情么?”
苏斧听到她这样一说,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话,算是威胁么?可这种威胁未免也太夸大了吧?不就是幽州城西门众人别人下药了么?会引起秦山门血流成河?哼,哼,有这样夸张吗?
苏斧摇晃了一下脑袋,好像方才头有点晕,对方的话,他还没有完全听明白,所以,他再次确认似的问了一次:“你刚才说幽州城的事情,与秦山门有关联?”
“嗯。关联很大。”张三娘一脸严肃,绝无半点玩笑意味。这是何等重大的事情?这一次,苏斧可是听明白了的。
苏斧沉默了,他低头下去,至于这当中的关联,他一个初来门派的弟子,何以知晓?所以,在他看来,似乎这两件事情,永远是平行线,根本没有任何交叉的可能,既然想不出,何必自寻烦恼?
“你可不要吓我。”苏斧一阵苦笑,这次说的是实话。
“你想知道原因的话,今ri下午也许就有答案。”张三娘可没有多好的心情与苏斧较真,当下抛下这句话后,也退离而去。整个空旷的房屋内,只剩下苏斧一个人了。
三娘才走,叶垫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房屋外。
“她走了吧?”叶垫看向房屋里面的苏斧,一脸微笑的表情问道。
“嗯。”苏斧抬头看向叶垫,心中正想到他方才为何要诈问自己。
叶垫可是不请自来,跺步来到苏斧的床沿边,睁开一双好奇的眼睛,再次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苏斧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反问一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是秦山门的弟子?或者说是,即将成为秦山门的弟子?”叶垫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太过棘手,正是方才张三娘问及苏斧的时候,苏斧无意间说出口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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