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廷听完刘秀的话,牙根气的直痒痒,他的脸皮抽动了几下,然后他强忍着怒火,慢慢使自己恢复了平静:“呵呵……既然刘秀同志自称对公安条例比较熟悉,那我就要好好请教一番了。
请问公安机关领导干部五个严禁、公安部五条禁令、公安部三项纪律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些是咱们必须掌握的基本常识,想必刘秀同志应该能够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吧?”
听到陈辉廷的这个问题,刘秀懵了,他不是警校毕业生出身,所以对这些常识并不十分精通,他知道这些条例的含义,却不能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
别说刘秀不是十分精通了,就算那些警校出身的毕业生,也未必能够一字不差将这些条例背诵出来,举个例子,我们小时候都学过《董存瑞炸碉堡》这篇文章,也明白文章的内容和含义,可如果让我们现在再把那篇文章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估计没几个人能做到。
因为这些条例整天挂在县局的展示栏,所以刘秀全都有些印象,却又全都印象不深,不但刘秀,其他县局的那些领导,全都有些犯难,他们或多或少的都记住了一些条例,也都知道这些条例代表的含义,但是让他们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他们却做不到。
看到刘秀犯难的表情后,陈辉廷又得意的笑了起来:“呵呵……如果刘秀同志能够把我刚才说过的那几个条例,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作为奖励,我可以代表暗访组,免除对你们清水县公安局的处理。”
虽然刘秀有些犯难,可是当他听到陈辉廷的声音后,忽然心中一动,只见他装作沮丧的说道:“我能背诵出五条禁令和三项纪律,但是对于另外一条,我却背诵不出来,不过,我认为你陈组长也背不出来,如果你能够背诵出来,我自动辞职。”
陈辉廷本想用这个事情刺激一下刘秀,顺带着打消一下刘秀的气焰,因为他知道,除了一线民警和那些整天和条例打交道的民警之外,一般的领导干部很少能够背诵出这些条例。
因为大多数的领导干部,每次开会的材料都有专人负责,而那些领导干部到了会上,只是照着材料上念字稿而已,他看到刘秀年纪轻轻就是公安局长了,便猜想刘秀肯定对这些条例不精通。
即使他知道一些条例,也应该是一些常规性的,不可能将所有的条例全都记住,最多也就是记住一些条例的含义,因此他才会让刘秀背诵条例,想要让刘秀出丑。可没想到刘秀这么冲动,竟然用辞职来逼迫自己背诵。
想到这儿,陈辉廷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刘局长,你以为这还和刚刚警容风纪一样?我负责的暗访组,整天和这些条例打交道,所以我对这些条例非常熟悉。
你恐怕要辞职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要是将那三个条例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儿,你可别耍赖。”
说完,陈辉廷神情自若的背诵起了那三种条例,当他背完之后,刘秀脸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看到刘秀的表情后,陈辉廷感到有些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