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拿着足足有十两的金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顺着皱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脂粉。想来这公子出手如此大方,自己一开始所想的定然不错。
老鸨收起金子满脸堆笑的说道:“楼上顶尖的赏月楼还留着,我这就领您进去。”说完迈步上楼。众女子看见张明伸手就是一块黄金,眼睛都能冒出火来,可是不好再吓唬张明,都站在原地乱抛媚眼,看出了张明又一身冷汗。
赏月楼十分安静,丝毫没有俗艳的脂粉气,显得颇为雅致,张明在桌子旁坐下,心里暗叫自己没出息,不过是几个烟花之女竟弄得自己如此狼狈。老鸨躬身站在一旁说道:“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我这就给你领来几位,放心,全是极品,不但模样俊俏,而且吹拉弹唱,抚琴对弈样样jing通。”见张明没有说话又说:“公子要知道,一般人家的女子可没有我么这的姑娘有才情,公子若不喜欢这些,我还有会诗词歌赋,能妙笔生花的才女…”
“行啦!我问你点事!”张明是在受不了老鸨的啰嗦,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鸨一听面se黯淡了下来,问事能有几个钱,自己可没有功夫给人提供什么线索,所以面se不悦的说道:“公子莫不是衙门口的人?我这万花楼每年上至知府衙门小到寻常的衙役都有孝敬,各种税务都不曾少交一分。公子若是想办案……”
张明急忙又拿出了一块金子,重量足有二十两,攥在手总看着老鸨。
老鸨的眼睛直放光笑嘻嘻的说道:“公子有什么就问吧,这**白道我都知道,一定言无不尽。”
张明深吸一口气说道:“衍月的事我想听你说说。”说完吧金子扔给老鸨:“你好好说,说完我再给你一份!”
老鸨把金子揣进怀里,苦思冥想。忽然一拍脑袋说道:“您是问她啊?唉!衍月这丫头也是命苦,原本是南方大官家的小姐,可是不知为何被抄了家。自己被卖到了我这儿,还她好聪明异常,诗词歌赋原本就jing通,乐器舞蹈一学就会,不多久就成了我这的头牌!”
这些东西张明并不知道,所以听得饶有兴致。
“后来要买她初夜的把价码推到了数百两纹银,可是她坚决不卖身。很多官宦都要买她为妾,她也坚决不从。由于要买的人太多,大家都是这样,即使自己得不去也不想让别人得去,就这么相互拆台,所以到没有人过于逼迫,此女子的xing子真是刚烈啊。”
“她后来呢?”张明好奇的问道。
老鸨想了想说道:“后来不知为何,她忽然要为自己赎身,把自己浑身的家当都变卖了。我也跟她说过‘干过咱们这一行的,即使嫁入人家凭你的出身也会受气,你一点不留金银将来可要怎么活啊?’没想到她还是不听,六七年前就走了,此后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我也问过她手下的丫鬟听说她好像整ri在屋内打坐,不知道在忙什么,神神叨叨的。”
“打坐?”张明听到这感到了匪夷所系,玄依既不信道也不修行,他一个普通女子为何要打坐?
“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张明向老鸨问道。
“没了,怪可惜的,估计是那个大户人家买了过去,又怕毁自己的名声,所以没有动静吧。”
听到这里张明随手有放下了十几两黄金出了房间。不理会楼下女子的挑逗,直接走出了万花楼。
心里有事也懒得再瞎逛什么便直接回到皇宫,回到自己的小屋张明躺在床上思索着老鸨的话。“打坐?难道是有修仙之人参与其中?或者她那ri之后对修仙之人心生向往,所以也要修仙?”想了半天也得不出头绪,张明只好睡觉。
两个多月以后,张明自己无聊便把神识放到最大想听听皇宫之内都在干什么。
好像听见内侍大总管在训斥部下:“你们干什么吃的?十几年前我国就莫名失踪女子,七八年前也还是失踪,最近又他妈开始失踪了。我养你们这么多暗影,连一个案子都破不了,前前后后持续了十几年,弄得人心惶惶。你们不是本事大么?不是连临封城有几条野狗都清楚么?怎么就这么一个案子十几年之后还不能告破?”
暗影是吴坤国的一个组织,负责的事情很多,比如为军队提供情报,为皇帝监察百官,不便明示的奇案大案侦破,甚至市井米面的行情都要负责,可以说是无孔不入。他们直接对皇帝负责,而内侍总管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所有暗影的首脑人物都急忙申辩,说什么那人行踪十分小心,不留下任何线索,而且死亡女子被发现之后仵作都检验不出任何毛病。各各叫苦不迭,把内侍大总管气的直跺脚。
张明听见这个,似乎发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