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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

“阿哈！”

“你以后管这两个东方鬼子叫哥哥，这样会显得更加亲热一些……从某些方面也好顺水推舟一些。”丽达又在海伦面前说英语了，人家海伦现在还是一个细伢子，能听懂你的所谓顺水推舟吗？

“妈妈，什么叫做顺水推舟？”海伦还只是蒙个，脑子里面的系统工程还刚刚是初始化，很多概念化的东西她还没有理会。

“就是哥哥与男朋友是同一辈，男女之间常常借此建立一种关系，其中有存心不良，借此说法去达到目的，明处说得是哥呀妹呀，暗处就是玩真个的。不过我们现在可玩不得真个的，我们现在只能默许，只能让他们感觉蒙蒙胧胧，让他对此尽显其能。”丽达在一边摘花一边又抬头看了一下周围。丽达心想这里是最好说鬼话的地方，因为不是隔墙有耳，这是在场外，只要眼睛看不到就不会有人听得到了，你是要躲在家里说鬼话时，还真难防墙外有耳了。

“妈妈，我还是不懂，你说得这些话，是太抽象了吗？”海伦还一时理解不了什么是抽象，只觉得妈妈说的话好像是没有一个图形在里面似的，大概这就是抽象吧？

“你现在还小，不懂是正常，就像苍蝇爬在玻璃窗上，只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而就是进入不了外面的世界，或者说……”丽达有点儿说话吞吞吐吐，她在心里犯愁，眼看海伦在逐渐长大，本该是已经接触到了好多东西的，就男欢女爱上也在一个受限了，现在自己这个当妈妈的要不要，教她一点儿？我能直说吗？羞死我好。

“妈妈。你是在想教我什么吗，是想让我快点懂得一些社会上的东西？妈妈，你真聪明。懂得好多。”海伦也只是在低着头说话，她是不着管是否会有人听到，她的无邪还不知道这是在说外人不能听到的话。

“妈妈这不是聪明，妈妈只是一个过来人而已，很多事情经过了看过了，记在脑子里面。这两个东方哥哥你喜欢谁？”丽达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海伦现在能接触得到的教育或者天性和生活上的事情。只有妈妈了，再不赶快引她上路，怕就荒了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