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厮也真是缺德,竟动用了聚音成线之法。嘴皮开合,却是没任何声音发出,只有玉青云和虚静道长听到吼声。满脸的不怀好意。
“活该,佐佐木次郎这个做师傅的真是让人不齿,怪不得做徒弟的也要喷他,这次估计还要来。”玉青云看向几个倭寇,语带调侃。
虚静道长脚步迈动,却不碰触到地面,犹如飘飞,速度惊人,手中拂尘甩动,满脸不忍:“贫道看见了,双脚都在飘飞,估计伤势复发,可怜啊,遇到这么个师傅,真是时也命也。”
玉青云斜眼看去,嘴皮颤动,话语在两人耳边响起:“道长,这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要不得,可谓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让人觉得很虚伪。
之前在拍卖行,你可是不甘落后?气势压迫可是不小,如今速度更是不比我俩慢。这要是让那小子听到,又要说你假模假样,装腔作势。”
“哦!玉兄,按照你这么说,一只耳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竟还跟我们三人有关系了?”王天豪瞥向前方的白衣男,话语带着疑问。
“你说呢?”
玉青云和虚静道长同时斜瞥王天豪,眼里充满鄙夷,心里更是唏嘘,不愧被称为豪傻。
“我.嘈。”见两人这种眼神,王天豪不由低骂。
……
再观几个倭寇,情况各有不同。要是以往,黑衣男和短发男大宗师中期的修为,别说狂奔大半个时辰,就是泡个一两天也不在话下。
此时却是不同,避免掉队被弄死,两人可谓是拼了命,咬牙狂奔大半个时辰,累得够呛,汗如雨下,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如破风箱。自身都难保,哪里有时间去管他人。
两人无事,白衣男却是大不妙了,之前萎靡不振,被拖着跑了如此之久,终于是伤势爆发。
整个人瘫软下来,被其师傅拽得飞起,双脚浮空,白眼又是狂翻,喉结好似在蠕动,嘴里还是发出呵呵的声音,单手不自觉的向前伸,想抓住师傅,像是在表达停下来的意思。
佐佐木次郎修为高深,身躯强横,拉着弟子服负责开路,狂奔大半时辰犹如没事人那般。
也正是修为高深,拉着弟子狂奔犹如无物,一只耳受不了颠簸,伤势爆发,整个人瘫软被拽得飞起,蓝袍男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几个倭寇依旧在森林里狂奔,佐佐木次郎朝前方随意挥手,一把犹如实质的血气长刀激射而去,将一片荆棘清除掉,拽着弟子就冲了过去。
突然间,就听到身后除了喘息声,还多了一种呵呵声,很是耳熟,好像是……瞳孔骤然一缩,仿佛想到了什么,周身瞬间血气弥漫。
不得不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果真有哲理。蓝袍男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熟悉的呕吐声,还感到一股液体直袭后脑勺,悉数被血气阻挡,他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由暗啐。
看到这幕,地底下两个小鬼暗呼可惜。一路尾随的玉青云三人满脸悻悻然,真是狗屎运。
王天豪颇为不愤,朝着前方几个倭寇喝道:“嘿!佐佐木次郎,你看看你身后的三个弟子,看着情况好像都不太好,你说你是何必呢?
在森林里如没头苍蝇四处乱转,真怕我们几个发现古迹遗址?还是说,你故意兜圈子混淆视听。”
此话一出,让狂奔的佐佐木次郎身形一顿玉青云和虚静道长看得分明,皆是心中有数。看向王天豪的目光有了变化,心里更是感慨。
这厮果然不简单,纵使被人戏称为豪傻,那不过是性子太直,有些过了头有些二愣倾向。谁要是真把他当傻子,那自己就真是好傻。
虚静道长心里感慨,却是没忘记正事,拂尘甩动,做起了红脸好言相劝:“无量天尊。佐佐木次郎,还是停下来吧,你能够自爆人丹,这是一张明面上的底牌,我们三人不会傻到对你出手,只想驱逐你尽快离开华夏。”
“哼。”玉青云一声冷哼,当起了黑脸,语气不善:“跑,接着跑,你能跑,你的弟子跑不了,谁要是掉队被抓到,老夫绝不放过他。”
玉青云这话可不是恐吓,看向气喘吁吁的黑衣男和短发男,眼里杀机凛冽,他最是仇视倭国武者,如有机会弄死,自是不会心慈手软。
王天豪眼珠一转,有样学样,唱起了白脸假仁假义:“佐佐木次郎,你也知道玉兄的品性,你的弟子不离开你身边还好,离开那就只有死。你也是明白人,还望阁下三思呐!”
前方几个狂奔的倭寇,听到三人在后面好言恶语,黑衣男和短发男脚步不禁迈得更快了。
黑衣男更是朝自己师傅喊道:“师傅,我快支撑不住了,再继续下去,肯定要被抓住。”
短发男指着一只耳大喊:“师傅,停下来吧,师弟要赶紧调息疗伤,不然凶多吉少。师傅,正如后面该死的三人说的那般,他们忌惮师傅,不敢撕破脸皮,我们不用怕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短发男说的很有道理,佐佐木次郎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看到左前方有小山坳。速度不慢,嘴皮轻颤,声音传入两个弟子耳中:“也罢,我们就停下休息,跟我来。”
“”说完,径直朝小山坳狂奔而去,一只耳依然被拽得飞起,意识有些迷糊,脸色惨白,嘴角溢血,模样好不凄惨。黑衣男和短发男紧随其后,看到一只耳这模样,不免兔死狐悲。
后面玉青云三人自是不紧不慢的跟随。地下两个小鬼飘飞如风,参娃手上多出了一块玉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