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妇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你是怎么当母亲的,你没有给男婴剪脐带,也没有给男婴洗澡,你就给男婴穿衣服了,你这个当母亲的不够格,尤其是你让男婴在孵化器里孕育。”
萝白红见这里一片昏暗,一只破烂的手电筒倒放在一张破烂的桌子上,这只破烂的手电筒是过时的太阳能手电筒,但是它的好处是可以在白天的阳光下充电。
这个老妇正坐在破烂的桌子面前吃着烧饼,她的身后的墙壁上的壁柜是开着的,壁柜上的油漆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
壁柜里堆满了数十个烧饼,这些烧饼可以放很久,老妇年老体衰,已经无法天天做饭,她每天就靠这些讨来的烧饼度日。
她一边吃着烧饼,一边喝着自己做的桑葚酒,还吃了一口细碎的腌菜,她见萝白红从孵化器里拿出剪刀替那男婴剪了脐带,又见她从孵化器里舀出热水替男婴洗了澡,最后,她从孵化器里拿出男婴的衣服替男婴穿上了。
她从孵化器里拿出奶瓶替男婴喂奶,那老妇说道:“这孩子真是可怜,他一生下来就没有母乳,喂,女人,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放在孵化器里孵化,难道你一点母爱都没有吗?如果你亲自怀这个孩子的话,孩子一定会有母乳吃的。”
老妇冷冰冰地看着萝白红,萝白红向她说道:“婆婆,你误会我了,这男婴并不是我的孩子,我是受人所托方才照顾这个孵化器的,现在孩子出生了,我也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
老妇的脸变得稍微柔和了,但是她依然语气冰冷地说道:“这个男婴真够可怜的,他的亲生母亲也够心狠的,不过,这样当妈的人也不多。”
银瓶和金匙饿极了,两个小女孩不由自主地站在那张破桌前,她们盯着老妇手中的烧饼,她们的嘴巴下意识地动了几下。
萝白红向两个小女孩喝道:“银瓶,金匙,你们过来,你们不要太馋了。”
两个小女孩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们好饿啊!”
老妇起身从后面的壁柜上取出了两个烧饼,然后她重新回到破桌前向她们说道:“你们现在是不是很饿?”
“奶奶,我们很饿!”
那老妇的眼光落在两个女孩的稚嫩的脸上,她说道:“你们想要吃我的烧饼,那是有条件的,你们知道么,我手里的烧饼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我在外面乞讨而来的,你们想要吃烧饼,明天你们必须跟我一起去乞讨。”
萝白红不解地问道:“婆婆,你住在宫殿的后花园下面,你居然要去乞讨?”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活,我这人躲在宫殿的后花园的草地下面,而且,我在这草地下面偷偷地修建了房子,无人知晓,我牛不,我做了常人不能做的事情。”
“你真的很厉害,这里安全吗?”萝白红问道。
“这里非常安全,那恶毒的橙红纱娘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躲在她的眼皮下面,你尽管带着孩子们住在这里,但是,你白天还是要跟我去外面乞讨的,对了,这个孵化器不错,能值些钱,咱们可以把它卖了换钱。”那老妇说道。
萝白红却不同意:“不能卖了这孵化器,以后若是男婴要寻他母亲,这就是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