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秦风却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梢,说道:“他们都是我的死士,不会背叛我的。以后我会派出一部分去保护你,让他们认识你很有必要。”
“这就不用了吧,我也没那么金贵。”余清欢不太情愿。
一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二是不习惯有人跟着。
她已经自由惯了,哪里待得舒心,便在哪里多待一段时日,平日去哪里,做什么,全凭心意,很少会顾及他人。若是有人跟着,多多少少觉得自己被束住了手脚。
越秦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然后便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可以不金贵,但我未来的仙侣必定是金贵的。”
余清欢想了想,就没有再拒绝了。
毕竟像二师兄这种极品纨绔,名声也还挺重要的。妻子遭受意外时却没人在身边保护,传出去不是很好听。
两人刚进府不久,余清欢的屁股还没坐热,先前被越秦风派出去的亲卫就带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回来了。
白衣男人拎着个药箱,一见到越秦风就朝他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小人傅楼见过肃王殿下。”
肃王?!
余清欢猛地一怔,然后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越秦风。
只见越秦风懒洋洋地抬了抬手,示意傅楼起身,又指了指身旁的余清欢,对后者说道:“她有些过敏的症状,你给她看看。”
傅楼闻言,便将目光落在了余清欢的身上,还未来得及询问,后者已经自觉地掀开了袖子,露出了一截变得粉红的手臂来。
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有的已经连接成片,有的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可怕。
傅楼一番查看后,也确定了是过敏的症状。
至于过敏源是什么,在与余清欢的交谈后,傅楼从她手中接过来一粒解酒丸,然后细细地辨别起了其中的成分来。
最后,在经过一番验证后,最终确定了余清欢是对奶物过敏。而对于这件事情,余清欢也是一无所知。
越秦风觉得不可思议,问:“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喝过奶?”
余清欢摇头:“我嫌腥味重,不愿意喝。”
即使她刚出生,也是靠吃米糊稀饭长大的,连一口母乳也没有喝过。
越秦风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叮嘱道:“以后记住了。”
傅楼给了余清欢一瓶解药的膏药后,又被越秦风多要了几瓶。
余清欢自己拿着膏药跑到房间,脱了外衣外裤开始涂抹四肢,可涂到一半的时候,越秦风进来了。
余清欢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抓起衣服挡在身上,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给我出去!!”
越秦风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极为不屑地哼了两下,又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巨大楠木衣柜,淡淡地说道:“我过来拿点东西。”
然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朝着衣柜走去。
“等会不能拿吗?非得现在进来?!”余清欢真的快被他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