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队伍折损!还是编队减员!
只要还有扣动扳机的力气,那么必须用血肉去进行完成目标。或许这很残酷,甚至没有一丝可喘歇气机会,但所有蓝甲骑士们致力于此。
当不断有清除区域成功的消息在伺服通讯系统之中传来,短短时间之内蓝甲骑士们取得战果是客观的。
就连瘟疫之子们一时间也仿佛失去目标方向无处进行偷袭战术。
“他们溃散了,躲在暗处。”浑厚的低沉声。
“是吗?你也这么认为?不到一个机械转表时间我们拿下了主城要塞?甚至没有付出更多代价,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抵抗?所以我们应该庆幸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认同还是讥讽,只见那浑厚声音的主人见有人故意与自己唱反调且忍不住暗怒一声。
“难道不是吗?!科尔文!你是想在嘲笑我还是那群堕落之嗣们!你认为阿克那群战士做不到这一点吗!他们是骑士!”
“我从未说过,是你自己觉得我在嘲弄你,又或者说是夜曲星那些环境让你变得如此敏感呢?噢, 不是!那位夜曲星之锤可是在另一边战斗啊。”有意无意的冷笑。
只有最了解火蜥蜴这支军团才会明白这话语之中的暗示,那就是某种地域歧视。
由于夜曲星常年失重且极端恶劣天气等原因,大部分火龙之嗣都拥有一副黝黑面孔包括那结实肌肤也都是如此。
这也导致帝国那些常常自以为事的正统血液嘲笑这群格格不入的火蜥蜴。
“他们只会蛮横的战斗,那简单的大脑从不会思考,就像是芬里斯那群野狼一样靠着原始传统行事,虽然他们比野狼更受到爱戴,但思维方式依旧很冲动且原始。”――来自帝国学者们一众评价。
而此刻两人话语之间不仅充斥浓浓火药之味还有一丝不觉的悸动。
要不是两人行动是与帝冠一起,或许两人直接分道扬镳也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不知何时,原本关系从来不会如此僵硬的两人在那场大屠戮之后再也回不去昔日之光。
尤其现在准备行动之际还愈发不可收拾,这种现象让人感到些许不对劲。
“从舰船开始到现在,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科尔文,你现在让我感到有些陌生,那个科尔文似乎已仿徨了吗...”独特的沙哑声。
正是在眺望远方多变战场的帝冠阿克·普修斯。
“德拉克斯也没有说错,他们确实溃散了,不过是在故意如此。这群堕落之嗣在等待我们,他们似乎满怀着信心与骄傲,那是源于所谓的赐福...”
“我不想出现任何意外,我希望你们能明白,因为你们自己很清楚,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言多必失,出发!”
无人能看清那桂冠头盔之下的情绪波动与表情。
在伴随铠甲的嗡鸣之音以及披风猎猎作响,帝冠直接踏入远处的战场,那是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塞幕墙。
而身后科尔文与德拉克斯以及一直在沉默的弗莱恩这名帝皇之子在相视一眼之后立即跟上。
在疾驰的过程之中,暗鸦守卫科尔文那无意低语的声音被人下意识察觉随即又置之不理。
“那是一座迷宫吗?他们曾一起进入过哪里?他是在哪里迷失的?那阿克呢?”脑海之中的思考导致无意识看向正前方那道雄伟之躯。
这名帝皇之子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包括任何异常,如果有,那么就算是他的大脑会欺骗自己,但无畏机甲那对所有事物都会敏感的机魂不会对他说谎。
弗莱西只是觉得自己兄弟变得愈发恐怖且强大,那是自然而然的。
他为此高兴,甚至笃定阿克·普修斯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帝冠。
其实这名与无畏机甲融为一体的帝皇之子其直觉也没有出错,帝冠确实没有变。
只是众人没发觉身边出现了一些微妙变化,这些微妙变化仿佛正在加深固有印象,最后直到没有任何缺点且完美无声的融入其中。
当然现在这些所谓征兆都不重要。
在帝冠等人亲自加入战场之后,更加血腥无比且暴力的厮杀从城市外环一路砍杀到内环之中。
白昼到黑夜、黑夜到白昼。
战场的局面还在以风暴形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