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听完之后,不禁嘴角一扬,划出了一道略显残忍的弧度。
狐狸眼这娘们恋爱脑还特么挺上头啊!
嘿,火候差不多了,一旦共同出差,有了独处的机会,必然是天雷勾动地火,突破关系水到渠成!
行吧,小爷我也不吃亏,我就勉为其难吧。
再次回到冷冷清清,老旧破败的单人公寓,杜蔚国一时之间都有点不太适应了。
老话说,由奢入简难嘛,和自己家比起来,这前后落差属实有点大。
杜蔚国轻轻的叹息一声,不得不动手点起小煤炉,然不得不自己亲自伸手简单的归笼打扫一下。
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有勤劳的巴特,哪里用得着他动手啊!杜蔚国甚至还打水擦了一下方桌和书桌啥的,毕竟他是轻度的强迫症。
话说这孙子的左手其实已经彻底痊愈了,甚至连结痂都已经脱落了,只剩一道浅浅的伤疤了,如今依然缠着纱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又初级自愈加持,杜蔚国的11天,已经相当于别人恢复三个月了。
初级自愈听起来很朴实好像没啥大用,而且饭桶副作用也的确是很烦人,但却是实打实的超级神技啊!
两个小煤炉升了起来,过了一会,水就开了,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上来了。
杜蔚国脱掉大衣,沏了一杯茶水,把从蒋东方家搬来的收音机扭开,点上一根烟,习惯性的又开始摆烂。
这会广播里播讲的正是袁阔成先生的评书烈火金刚,杜蔚国最近在四合院一直都在追听。
今天讲的是肖飞买药的那段故事,杜蔚国听得倒也是也是有滋有味的,美中不足的他是没有一个躺椅,杜蔚国退而求其次,直接抽完烟以后躺到了床上去听了。
这样的日子也不算太差嘛!杜蔚国美滋滋的想着。
“当当当!”
突然有人敲门,前一秒还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摆烂的杜蔚国,此时却如同猎豹一样猛得从床上扑了下来。
已经上膛的手枪瞬间就现在在手上,他警惕心瞬间升起,这个公寓自己可没啥熟人,会是谁敲门?
杜蔚国悄无声息的走到客厅,站在门侧面的墙壁后边凝神静气,此时门又被人敲响了,杜蔚国沉声问道:“谁啊?”
门外一道非常陌生的苍老声音响起:“先生,我是换煤的,您需要蜂窝煤吗?我的煤很好的,而且和外边煤场一个价。”
花擦!杜蔚国顿时心中一凛!这个莫兰果然是已经接近疯魔了!居然敢让卖糖葫芦的周老三如此明目张胆的主动上门了!
这老头是不是天天都来啊?她就不怕周老三露相啊?
杜蔚国琢磨了一下,他的煤就堆在走廊里,目前还有不少,所以就没有开门,而且不耐烦的说到:
“不要!”
门外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的,先生。”
脚步声逐渐远去,很快隔壁又响起了敲门声,显然周老三已经是个非常合格的老戏骨了,戏份演的很足。
杜蔚国坐在桌前,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点着了一根香烟,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
暗自思索,如今狐狸眼既然已经确定了他在家的消息,这个被自己吊得已经疯魔的狐狸眼今天傍晚会不会主动现身呢?还是晚上直接过来献身?
如果真来了,那我应该如何应对呢?
我是上呢,还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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