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开始,楚天韵放下心来,走过去,客气道:“烦请老伯告诉我们缘由,或许我们可以解决村中里的事情。”
老伯一听,惊讶的打量起他们几个娃娃,只觉这三个娃娃不仅生的白净好看,周身气度也非常人能比,便问他们:“三位可是修行的道长?”
楚灵萱骄傲的点点头,指着自己的皇兄,正要开口夸他:“我皇……”
楚天韵咳嗽一声,楚灵萱连忙改口:“没错!我兄长可厉害了!有什么困难老伯你尽管说,我兄长一定帮你们解决!”
即便是楚天韵,在这样的夸奖下也忍不住脸红,忙暗示楚灵萱不要多说。
白竹适时开口,缓解尴尬。
“还请老伯继续说下去。”
老伯点头,请他们在白桃旁边的桌子坐下,打算现在旁边继续说,白竹开口请他坐下,老伯推辞两下,才坐了下来。
“那李大富并没有见过儿子口中的女娃娃,心下疑惑,就去问村长,最近可有什么外乡人要搬过来。村长也是一头雾水,同样不知道有人要搬过来,当天晚上,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李大富的邻居去年搬去镇子里,旁边的房子早空了,可是那天晚上,李大富却听见隔壁传来男人女人争吵声以及小姑娘的哭闹声,李大富以为是村子里其他人,趁机占领别人的房子,加上那声音吵的很,还一直不消停,抄了家伙跑过去,准备给了这些偷溜进别人家里的人一个教训。谁知李大富拿着锄头跑过去。见大门的锁还挂在那里,心下疑惑,这一家人是怎么进去的?”
白竹给老伯倒了杯茶,老伯道谢,喝了口,继续说下去:“这锁还挂在上头,他要如何进入?李大富傻了,总不能他也翻墙进去,可这又和里头那一家人有什么区别?李大富拎着锄头,准备回去,正好对门的周全家的出来倒水,周全家的见他这么晚还拎着锄头,便笑他这么晚还要出门干活,李大富便把这件事情说给周全家的听,周全家的靠过去,说自己什么也没听见,李大富又傻了,他明明听见身后院子里的吵闹声……”
楚灵萱怕鬼,听到这里有些听不下去,楚天韵一边吐槽这位老伯像个说书的,怎么别人发生的事情他能知道的真的清楚,一边客气开口:“麻烦老伯捡重要的说……”
那边白桃慢悠悠开口:“了解事情要全面,不能片面,谁知道这里头的小细节藏着什么要命的东西。”
白竹自然听白桃的话,客气道:“还是请老伯详细说说这件事情,麻烦了。”
楚灵萱有些怕,楚天韵皱眉,心想这话似乎也没错,只得要是忍下来。
“长老说的对,是弟子糊涂了,还请老伯慢慢说,这是茶钱。”
说完,楚天韵往桌子放了块碎银子,推到老伯面前。
老伯连忙摆手:“这,这有这多了。”
楚天韵露出他专业的假笑:“多的就当是老伯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消息钱。”
老伯诚惶诚恐的收下,继续说下去:“两人争论究竟有没有声音时,李大富家的娃娃跑了出来,伸手去拽门锁,一边喊着你们不要发丫丫,李大富和周全家的都愣住了,丫丫是原先搬走这户人家意外溺死的女儿,溺死那会儿李大富儿子还没出生,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周全家的有些怕,想回去,正好她男人出来找她,就跟他男人说了这事儿。周全和李大富关系不错,两人一番合计一个人拉开娃娃,另一个人用锄头砸开锁,两个大男人就这样走进去,里头半个人影都没有,但李大富还是听见声音,是个女人,声音还很近,质问他为什么要砸他家的门,李大富快疯了,然后他就看见自己儿子跑进来,现在一丛杂草前面,高兴的说太好了,丫丫你没事儿,然后又对着李大富和周全的方向张开双手,像是保护身后的东西,说伯父伯母,你们不要打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