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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西的脑海中轰然一声，好似清晨的山中响起了阵寺庙的钟声，敲散了迷雾，让他看见了那层层迷雾上的阳光。

“成功过啊！”

“不然，哪来的封神之路呢？”奥丁此时的声音不再带有龙王那股高高在上的威严，就好像人族中的老者，在教导着自家子辈。

帕西只感觉到脑海中一阵刺痛，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他虚弱的身体现在一动都不能动，他张开了喉咙，想要发声，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早已吐不出一个字符。

“没用的，你本就是一个弃子，现在加图索成功了，在他们看来，你现在的威胁性远大于利益了，毕竟我的独眼还在的你的额头。”

奥丁嘲笑着帕西的举动。

“你不是龙族！”帕西忍着心中的惊骇，他心中的想法太荒谬了，如果真是那样，奥丁这样做是图什么！

“曾经不是。龙族、人族，又有什么分别呢？不过形体上的差异，还有力量上的天堑。”

奥丁声音中带着追忆，“你应该清楚，在人类最初谋取龙族力量的时候，采取的是献祭的方式，将人族的少女献祭给龙族，换来微乎其微的可能的诞生的人龙混血的最初一代混血种。”

“将其中可控的留下，不可控的杀死，然后用最初的混血种和人族再次结合，慢慢的拥有人类理智的混血种出现了。”

奥丁诉说着在秘党大家族中不是秘密的混血种诞生历史。

“在这中间，付出了数不清的人族的牺牲，其中有被最初混血种失控屠戮部族的，但是最终混血种这一位于两族中间的存在还是诞生了。”

“那时候的人类还是位于冷兵器的时代，甚至就连一柄好的武器都没有，而人和龙诞生的初代混血种一旦失控，绝不是那时候的人类能够反抗的。”

帕西知道奥丁说的没错，那时候没有热武器，也没有现在的为人族奋战的混血种，那些身体孱弱的人类面对失控混血种的下场可想而知。

“越是敬畏，越是贪婪。”

“这是人类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特性。”

奥丁不屑的说着，“我也如此！”

“你以为最初的混血种诞生便是如此吗？不，你错了，比你想的还要罪恶千倍、万倍！”

奥丁冷酷的声音让帕西迷糊起来，这不是秘党内部统一掩盖的历史吗？难道真实的历史还要更加残酷？

但是，怎么可能啊！这样一代代的培育出有理智的混血种，付出了无数罪恶鲜血，难道还能更加残酷？

“怎么，你不信？”奥丁感应到了帕西心中的想法。

“你忘了，你服用的那些药物是怎么来的吗？”奥丁笑着，声音带着邪异，带着不屑，带着厌恶！

轰！

帕西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他的头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帕西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

一个极端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了帕西的脑海中，但是他不愿意相信，哪怕那是更贴近当时人族状况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