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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惊险了！”好不容易让局面平复之后，费伊心有余悸地道，“哪怕我从小生活在天星森林里，一天打三场小架一场大架，也没谁要把我脑子取出来啊……”

“是啊，是啊……”毛容容疯狂点头，“我在来龙山也没遇到过啊。”

邓辉的脸色最为平静：“幸好小张老师能解释清楚消化和吸收的原理……”

“小张老师学历史出身的吧？”穆晓天一脸崇拜，“没想到还懂这么多生物知识。”

你们是没经历过三年模拟五年高考……张济川看向被消化吸收这等‘新知识’震撼到的脑魔们，不由得嘴角一抽，这些脑魔赫然每个都拿出了纸笔，把他讲的内容全盘记下来了。

“可恶啊……”阿布阿多一边把这些新知识储存到大脑皮层里，一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道，“没想到这世上的知识还有这么多是我没学过的！”

阿德里斯：“人类不愧是创造了知识的种族，都没落至此了，随便拿出一些知识也能令我如痴如醉。”

知识皇帝洁白如玉的脑体上一闪一闪的：“没想到大部分生物竟然是这么进食的。”

姜易发现了疑点，举手道：“皇帝陛下，就算你们之前没见过人类，但你们的战仆总要进食吧？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有注意过？”

皇宫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忽然间变得无比古怪。

“呃，那啥……”半晌后，阿德里斯解释道，“我们以前以为，所有生物进食的方式，都跟我们一样呢……”

“所以？”张济川看着它，总觉得后面即将描述的场景有些惊悚。

“所以……”阿布阿多见没有脑魔说话，于是低声道，“所以我们给所有战仆喂食的方式，都是把它们的脑子取出来，浸泡在营养液里……”

卧槽……张济川目瞪口呆。

毛容容退了几步：“妈耶，你们也太虎了。”

阿布阿多：“什么叫太虎了？竟然又是一个新词！”

一道道视力神经元看向毛容容。

“这不是重点啊……”姜易一脸荒唐地看着周围的脑魔们，“难道你们的战仆被取出脑子之后，都没有死吗？”

“那个……”一个脑魔大臣尴尬地解释道，“最开始是会死的，于是我们的脑魔前辈们，就开动脑筋，找到了一种取出脑子战仆也不会死的办法，不过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

卧槽，这也行……张济川再次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穆晓天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你们，太高能了……”

苏雅：“你们就没注意到野外的异兽是怎么进食的吗？”

邓辉：“我觉得它们的祖先就算注意到了，也会觉得那种进食方式不合理，然后会强行上去取出那些异兽的脑子……”

阿布阿多点了点大脑，表示就是这样的。

连周心怡都忍不住问道：“你们和你们的战仆，关系还好吗？”

“哦！怪不得呢……”阿德里斯听到这里，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每一个被我们智联的种族，都要背叛我们。从荒原狼到黑云鹰，再到雪怪，它们曾经都是我们的战仆，后来却纷纷背叛了我们……”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还以为是这些种族的智力提升后，想翻身做主呢……”一名脑魔大臣拍了拍大脑道。

“我以为是这些白眼儿狼觊觎我们智慧国这片富饶的土地呢……”另一名脑魔大臣摊手道。

张济川：“……所以，我还无意间帮你们破了个案？”

知识皇帝懊恼地拍着自己的玻璃缸：“都是无知惹的祸，都是无知惹的祸，怪朕，怪朕的知识储备不足啊！”

“陛下，这不能怪您啊！”一名脑魔大臣劝说道，“这自古以来，我们脑魔都是这样进餐的，谁知道其他种族不是这样的啊……”

“是啊是啊，陛下不要责怪自己啊……”

……

张济川看着阿布阿多：“你们脑魔与生俱来就是这么进餐的？”

“是啊。”阿布阿多点着大脑道，“这跟我们的起源有关，传说，我们脑魔一族的始祖自起源神殿诞生之时，就浸泡在琼浆玉液里。”

“起源神殿？”邓辉来了兴趣，“你们脑魔诞生于一座起源神殿？”

“嗯嗯。”阿布阿多点着大脑，用骄傲的语气道，“按照古书记载，那是一座宽敞、明亮的神殿，在神殿中，有一口琼浆玉液池，脑魔始祖就是从池中诞生的……”

“还有这种说法？”张济川感到好奇，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听到一个种族的起源。

神殿，什么时候地球上又冒出这种玩意儿了，难道妖精、巨人这些种族的出现，也和神殿有关？……张济川默默思考。

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有两个问题困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