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狠狠地瞪了南玄一眼,道:“怎么回事?”
南玄眉梢一挑,故意当做没听见,抬头看向别处。
这时候,苍楠却道:“谢姑姑,不关我的事啊,是南玄叔叔贿赂我,让我帮他打酒的。”
“什么!”谢玉一听,顿时恼了,她一个瞪眼看向南玄:“好啊!你这混蛋东西!敢贿赂楠楠,等师兄回来,非告发你不可!”
“我……你……你们……”南玄咬着牙,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他看着苍楠,实属没想到苍楠会出卖自己,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谢玉却是瞄他一眼,道:“等着吧,等师兄回来,有你好受的!”
“你们……你们!”南玄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苍楠手里的酒壶,气到了极致:“好!好不喝了!不喝了!!不给我喝,我还不稀罕哩!”
说罢,他拿着酒壶转身就要跑,恐怕就是害怕谢玉真的告密给故渊,故渊知道他坏了规矩,怕是又会罚他一个礼拜不许喝酒了。
这谁受得了啊!!!简直是要老命的!
谢玉见此,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想跑?”谢玉手里掐了个诀,直入南玄身体,只听“嘭”的一声,南玄的身子瞬间僵住了,他竟被谢玉定在了原地。
“诶,诶?诶!”南玄三声叫唤:“你、你给我解开啊!快点!!”
一旁的谢玉不以为然,只道:“你就等着,师兄回来制裁你吧!”
苍楠站在一旁偷着乐,南玄无奈,一动也动不了,却能听见苍楠的笑声。
他又恼又无奈,半是火气半是央求的口吻求着苍楠:“好丫头,你快替我说说话嘛,让她给我解开,我以后绝对不会拉你顶罪了,真的真的,我发誓。”
“别啊。”苍楠忍住笑,道:“这事儿得您去跟故渊叔叔讲,我可做不了主。”
说罢,她又是一阵低笑。
谢玉拉过苍楠的手,道:“别理他,我们进去,等师兄回来有他好果子吃呢。”
说罢,谢玉便拉着苍楠进了酒窖,留下南玄一个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
无奈,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樊谷:“诶,诶!师弟!师弟!!”
他唤了几声,樊谷才缓缓抬头,透过一片片花瓣看向南玄。
南玄见状,赶忙笑道:“师弟师弟。快给你师兄解开,要死了要死了,快点快点。”
“……”樊谷默了默,只悠悠道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你!!”南玄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樊谷说完,又转头,继续写写画画。
这边,苍楠同谢玉一道进了酒窖,纵使有封条封着,可一进来就有难以抑制的酒香扑面而来。
谢玉走到最中间的一个红色酒缸前,自己嗅了嗅,然后一脸惊喜的道:“就是它了。”
说罢,面满笑意的将封条揭开。
苍楠看着正在拿量勺品酒的谢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故渊叔叔同她父亲是八拜之交,谢玉和故渊同为上神,那谢玉同她母亲应该是相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