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位格上，被称为【源】！是为——【本源】！”

“是有一丝机会成为天道的存在！”

理智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是一缕分化出来的意识，当初就是我的本体，也就是诸天管理局想要重新成为天道，但是这就必须吞噬大量的世界本源和世界规则。”

“于是他便潜入地球，化身为核心的世界意识通过其他方式来影响异界析出他们的世界本源与规则。”

“而世界本源和规则的聚合物，就转化为了系统！”

到了此时，张百忍已经冷静了下来。

“所以我们收集系统，就是在帮天管局收集口粮？”

他出言嘲讽起来，语气间没有一丝尊重。

也对，他本就是个放荡的人。

“这样说，【主神】他们也不是敌人？只是为了防止被吞噬，而被动抵抗的一方？”

“不不不……”理智纠正道：“如今世界上，除开各个世界意志不谈，能称之为源的，只有五个……”

“【主神】、【空间】、【公司】、【乐园】还有诸天管理局！”

“前面四个都是系统出身，本为最大的几团世界本源和规则的集合体，觉醒意志之后便化为了【源】！”

“没有【源】不想成为天道，他们自觉醒后，也在不断的寻找着代行者，替他们收集着世界本源。”

“不过他们出现的时间晚于天管局太多，还是十分弱小的……四个联合起来勉强能打赢天管局吧，不过他们也要死上几个。”

“虽然是弱势一方，但他们也不简单，真要说起来，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都是坏人，所以谁拳头大，谁就是官方？

理智表达出来的意思一下给张百忍整不会了。

合着自己是进了贼窝了呗！

这样说来，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没有区别。

强大者不断寻找着弱小者吞噬，就像是大鱼吃小鱼一样，这五个【源】就是最大的那几条鱼。

“那世界意志们站的是哪一方？”张百忍问道。

他现在比较关心的，就是自己身体里的这些家伙到底是属于哪一个势力的。

“两方哪一方都不站，他们是受害者，单独站一方……”理智回答：“你以为出羊毛的羊在哪里？就是他们！”

“那他们干嘛要进到我身体里啊！”

“因为你也是碎片，最初世界的一块碎片！”

张百忍：“……”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不，你并不普通，你忘记了吗？你有【记录者】！”理智指了指周围的空间：“哪个普通人有这样的精神空间？”

张百忍：“那你说我是什么？”

“你是一个概念，是记忆，是钥匙，是成为天道那道捷径！”

“你和【记录者】本为一体，你们原先记录了世界的所有规则，负责编制整个最初世界的基础，世界破碎了，你们却留了下来。”

“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记录者】吞噬了世界本源和规则后你会变强？”

“那是因为你们是一体的，它通过记录会所有的规则之力才能变强，而你自然也会变强！”

“无论是我的本体，还是世界意识都想得到你，他们可以将你这个天道的图书馆用来当做钥匙，打开成为天道的大门！”

张百忍：“……”

“这样说来……我自己也是一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