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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还想问下去，但不行了。

心痛到窒息，喉咙口发酸说不出来话，已经超出了她承受范围之内，再继续下去，她真的会崩溃，会溃不成军，会红了眼，会眼泪一行行流下来。

说到余念希，余念秋眼里一光，装不下其他人。

她从未见过这一面的念秋，珍惜一个女孩子珍惜到这种程度，六句话，句句都有余念希，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

她想，要是有一天念秋张口闭口就是自己那该多幸福，可惜——

可惜没有可惜。

蒋童话垂下眼帘，试图将眼泪憋回去。

根本憋不住。

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蒋童话转过身，豆大的泪珠砸在本子上，将那一片字迹打湿，她迅速抹去，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再出声时声音稍稍哽咽，听的仔细点就能听出不对劲。

“真是羡慕余念希呢，我一直以为念秋不会吃醋，念秋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

余念秋根本没注意到蒋童话的反应，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就是我的例外。”

……

“大家把试卷交上来！”

班长在收集试卷，余念希望着最后一题拿不定的答案叹口气。

就这样吧！写了总比没写强！

陈颂刚睡醒班长就来问他要卷子，他当然是一个字没动。

见他又不交作业，班长不免气愤道，“陈颂，你又不交作业！次次都是这样，我次次都要因为你挨骂！”

“哦，对不起啊！”

“你！”

班长气的不再去看他，略过他收下一位同学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