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朕就和你比试一场,谁在场中打的猎物多,而且赏赐比我们初见的那一次只多不少,如何?怎么样?你敢吗?”傅宴回马意气风发的看着连谣如是说道。
这偌大的猎场中,他的眼中却只看着连谣一个人,仿佛这天地间,也只有连谣一个人配入他的眼一般。
连谣一笑着说道:“反正也没有什么惩罚,小福子有何不敢的小福子应下便是了。”
“谁说没有惩罚的?”这时,傅宴听言却说道。
“哦?那惩罚是什么?如果有什么惩罚的话,那小福子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了,皇上先说好惩罚是什么吧。”连谣问说。
傅宴缓缓将自己的马拉进,他俯身逼近连谣,在连谣的耳边说道:“罚你今夜暖朕的龙床。”
连谣听人耳朵微微一红,嗔了傅宴一她又不服输的瞪了回去,说道:“不过是……这有何难的?!”
“哦?是吗?”傅宴兴致昂然,“既然小福子已经应下了,那朕就先行一步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们二人再在此处集合。”
傅宴话音刚落,便策马朝前面奔驰而去了。
见傅宴这么快就将她扔下,她不甘心的策马赶了上去,嘴上喊道:“皇上你可不要耍赖皮啊,你等等我!”
那边的高斯看到这两人打闹的一幕幕,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担心地自言自语道:“这二人做的这么明显,是生怕旁人看不出他们二人之间关系不一般吗?皇上也太大胆了一些,难道就不怕别人嚼舌根吗?唉,还有他这个义子也真是的,皇上这般无所畏惧,他也这样无遮无拦了。”
不像是他小徒弟平日会有的作风啊,难道这谈起情情爱爱来,便会让人这样没事了,自己的心智不成吗?
他们二人倒是不怕了,害他这个老人家在为他们担心,罢了罢了。
他摇着头说道,这事便留给他们这些人去担心吧,他这个老人家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的好。
免得落下一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名头。
这样想着,也看开了,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人生在世,高兴就好,只要皇上高兴自然便好了。
而且现在有皇上的名声,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让皇上不高兴吧,如果有人敢让皇上不高兴的话,恐怕他的小命就要没了。
不过高斯刚这样想着,这不要自己小命的人就来了。
傅恒丰披着斗篷走了出来,“哟,今日皇上这身边的人是谁啊?竟是一个小太监,皇上什么时候连小太监都要临幸了,还真是不饥不择食呢?”
“且堂堂一国之君和一个太监,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有人要笑掉大牙了,没准还会说,我们这楚国的君王竟然有断袖之癖呢。”
高斯冒着冷汗,这副恒丰仗着自己的母妃是长公主,一向是不怕事的,而且口无遮拦。
就算现在傅宴不在场,这样的话,后面也会传到傅宴的耳朵里。
他抹了抹汗,对傅恒丰说道:“南平王爷还请慎言的好。”
傅恒丰听言,转向高斯,说道:“慎言?你一个太监有什么立场来让本王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