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本想将这件事告诉他的父母,但因两家的关系不是很好,姜石最终没敢将这件事告诉他的父母。
从那个时候,姜石在爬上金箔家墙头的时候,在也没有见过金箔。
姜石也从村民的口中打听过金箔的下落,但因金箔家的事情,他父亲从来不对外人讲,整个村子中的人也不知道金箔去了什么地方,或者是被他父亲关在哪里。
姜石也曾猜测过,金箔很有可能是被他父亲打死了,但也只是猜测,他从来没敢跟别人说起过。
一直到一个月前,姜石突然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个和金箔长得很像的人,他们走路的样子都有写想象,只是因为被长袍盖住了双腿,加之长大后,模样有些变化,姜石没敢与他相认。
姜石回到村中,正好遇到了金箔的父亲,金箔的父亲一脸的害怕,姜石跟他打招呼,他什么回应也没有,只是行色匆匆的回了家。
翌日,姜石出门的时候,看到金箔大门看,有一个血手印。
姜石因为胆小怕事,不敢说出来,赶紧离开了。
晚上姜石在回到家的时候,那血手印已经不见了。
姜石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中,直到官府的榜文下来。
姜石才怀疑,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金箔做的。
九娘听完姜石的话,知道姜石现在其实也不太确定,那凶手是不是金箔。
“你能确定金箔没有死吗?”
姜石摇摇头,“我只是看那人比较像金箔,我也没有跟他父亲求证过,但我可以确定,那天见到的人就是金箔,因为他脸上有和金箔一样的疤痕。”
姜石说道这里,仍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他脸上那条长疤,是他父亲当初用刀划出来的,当时金箔的父亲想要杀了金箔,但因金箔的母亲苦苦的阻拦,金箔的父亲在挥动刀的时候,划在了金箔的脸颊上。”
余春这时说道:“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父母。”
九娘说道“余春,之前我们去调查的时候,可有见过脸上有疤的残疾人吗?”
“没有,我之前也交代过官兵,如果见到有些特别样子的人,一定要回来禀告,我们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我知道,你现在找几个人,暗中观察一下金箔的家,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
余春点点头,马上出去找人去盯着金箔的家。
九娘看着姜石,问道;“你可曾听村中的人说过,金箔有没有回村子?”
“没有人看到过,在村子中有什么事情,大家都会你传给我,我传给你,我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应该是大家没有发现。”
九娘现在问道:“那你是怎么确定,杀人的人就是金箔?”
“那天我看到金箔的时候,他正好踩到了一片烂菜叶,脚下滑了一下,所以我主意到了他的腿,我还跟了他几步,他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跟榜文上的脚印是一样,所以我确定很有可能是他。”
“那你可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在小的时候,金箔说过,他长大之后,一定要建一个知己的家,在地下挖出一个房子,藏匿起来,让大家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也让他父亲知道。”
“地下室?金箔很有可能住在地下室,是不是?”
姜石的父母在两年前相继病死了,如今姜石家中只剩下他一人,九娘让僵尸暂时住在了官府中。
九娘安顿好了姜石之后,马上派人去查城中所有的地下室。
这次九娘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说去查身体有残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