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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蕴含着黑暗力量的资源，全部都属于禁忌之物。

在这个世界，至少明面上，是绝对不允许有禁忌之物流通的。

若是被发现，谁私自使用了禁忌之物，让自己的宠兽沾染了黑暗的力量，那么后果将是极其严重的。

轻则处决了宠兽，重则连御兽师都要连坐。

并非所有蕴含黑暗力量的资源，全部都代表着罪恶，其中有不少都是能够帮助宠兽快速提升成长等级的好东西。

也正是如此，明显是不准流通的东西，在黑暗的角落却是依旧存在着。

只要出的起价钱，在黑市总是能够找到各种类型的禁忌之物。

“他们应该是笃定了，一般的黑暗之物不会让树傀出现根本性的变化，所以才敢在树傀的身上做手脚。”

“要是换了其他的宠兽，他们可能还真没那个胆。”

秦空明一脸不屑地道。

随后打开了电脑，登陆自己的ID，查看起了自己在网上公开发布的论文树傀与影树傀的理论研究报告。

在付费下载的人员名单之中，果然出现了十八中副校黎茂的名字。

除了这一篇论文以外，黎茂还查看了不少他发布的关于退化的黑暗生物是否会出现类似返祖的现象相关的论文。

查看下载的时间，差不多都就集中在这半年间，看样子为了这次的交流赛，这家伙也算是下足了功夫。

“老师，不过就是两校之间的一场普通交流赛，这家伙为了保证获得胜利，还特地付了那么高昂的价格，查看您这些论文？”

“至于吗？！”

听到这话，秦空明不乐意了，“你小子什么意思？劳资写这些论文，前前后后花了多少的时间跟精力，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就连头发都掉了一大片，怎么不至于！”

“这可都是无价的宝！”

“你啊，就是得到的太容易了，根本不知道这些装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有多么的珍贵！”

庆司默默地闭上了嘴。

他确实是得到的太过容易了一些，所有秦老发表的论文，他用的是秦老本人的账号看的，所以全部都是免费看的，根本不用花费一分钱。

可要是让他自己花钱去看，他大概怎么也舍不得花这个钱吧。

实在是贵！

比他宿舍的那两面落地窗还要贵。

一篇论文仅仅只是付费查阅，少则两三千，多则直接要上万。

“你问至于吗？我告诉你，那可太至于了！”秦空明深深地看了一眼庆司接着道，“今天这明面上只是十七中跟十八中一场普通的交流赛。”

“实际上，里面可是有着别的门道。”

庆司竖起了耳朵，八卦什么的，他最爱听了，跟着秦老不但能学到知识，还时常能听到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也是庆司愿意跟秦老待在一起，给他打下手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