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柔软的腹部上,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们同时看见了那个一扭一扭的身影,可能是刚刚踢打何盼盼时动作太大挤到它了。
你们知道的,小金金只有在受到刺激,例如肚子饿了、渴了、痛了、激动了……才会叫。
何盼盼是听习惯了,但是在一个从小害怕虫子的妹子耳中,那简直比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还要恐怖。
关河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镇定,只是她僵硬着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几不可闻,何盼盼知道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濒临崩溃的地步。
“解开我。”她轻声说。
还好关河虽然跋扈,她身边的婢女却非常有眼色以及懂事,迅速走过来解开绑住何盼盼的绳子。
她一得自由就迅速点了关河的睡穴,关河顺利倒在她怀里。
何盼盼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关河的腰带,伸手进去把小金金拿了出来。
这种场面要是让关河看见了,指不定她会吓成什么样,所以还是让她睡一觉,就当是做了一个噩梦。
说到底她们又没有什么仇怨,关于她是君泽泠以后的王妃之类的,都是何盼盼的猜测,更何况即便这件事是真的,那何盼盼也没有什么立场来恨关河,她毕竟是一个外来者。
而刚刚关河对她的踢打,无非是一个娇纵惯了的女人突然被戏耍之后的正常表现,何盼盼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用她最害怕恐惧的东西来整治她。
和婢女合力把关河拖到床上躺着,刚要抽身,手上一紧,何盼盼低头,完犊子,手被关河抓住了。
她肯定在梦里想着一百零八条治自己的刑法呢。
何盼盼迷迷糊糊想着,突然脑子一激灵,她居然趴在关河床头睡着了,猛地坐起来后,和瞪大眼睛的关河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还不走?”良久,关河问。
何盼盼摇了摇手,示意她去看:“走不了。”
然后两个人继续斗鸡眼。
“再不走,一会晋王来了我就遭殃了。”
“不会的,他不是那样色儿滴人儿。”
关河:“……”
她抿了抿嘴,说:“刚刚谢谢你。”
“是昨天。”
“哦,昨天。”
然后两个毫不相干,不,是昨天还势同水火的女人就躺在一张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慢慢聊了起来。
关河:“在宫宴上我不应该挑衅你。”
何盼盼:“没关系,我没感觉到。”
关河:“我不应该打你。”
何盼盼:“没关系,我不痛。”
关河:“那我们……交个朋友?”
何盼盼:“嗯。”
…………
君泽泠来的时候,来迎接他的是郡主身边的大嬷嬷。
嬷嬷说,何姑娘和郡主一起在书房里研究好玩的东西。
然后他就登堂入室,一脚踢开书房的门,把两个躲在书桌后面研究春宫图的人当场抓了个包。
而研究一起春宫图,以此增进友谊这件事,是何盼盼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