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像是得到了共鸣,一拍即合的说:“兄弟,懂我!”
男人们一般都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性格,说完后,他们直接奔着县中心去了。
烧烤是露天的环境,由于下雪,外面搭了一片透明的防雨布,布下挂着灯,深沉的午后,光线不够充裕。
下午三点,基本没什么人。
他们点了一些烤肉和烤蔬菜,还点了几瓶烧酒。
阮舒说:“你们一会儿少喝点,不然我可带不回去。”
梁季倒是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阮舒的车技。
陆星难说:“不用担心,我坐过几次,她车开的还行。”
梁季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样子”。
着实让阮舒看得不爽,但又实在是懒得计较,她抱着鲜榨的苹果汁,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头顶的防雨布沉满雪花,外面的车一辆接一辆的路过,捎带着强烈的风。
上完菜后,三个人就开始吃了起来。
陆星难吃的比较少,需要控制体重,他抿了一口烧酒,辛辣刺激。
梁季说:“我们这边的烧酒度数高,兄弟,你悠着点喝。”
陆星难说:“嗯。”
他们边吃边聊,愣是吃到了四点。
这会儿来吃烧烤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时一辆眼熟的车停下,面包车下走出来两个瘦高的男人。
盛秋桐一眼就看见了阮舒,他挥手打招呼,阮舒举着杯子,默默点了点头。
盛迦轩也发现了阮舒,扯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嚯,真是晦气,在哪儿都能看见这群人。”
梁季一听,立刻摔下杯子,冷声喝到:“喂,臭小子,你说谁呢?”
盛迦轩是小孩子脾气,眼看梁季恼了,更加嘚瑟起来,“我又没说你,别对号入座。”
阮舒悄悄拉了拉梁季的衣服,结果这边还没劝住,那边又腾地站了起来。
陆星难一转身,让盛家两兄弟都愣了一愣,尤其是盛迦轩,那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盛迦轩立刻没了脾气,小声跟他哥说:“哥,他怎么也在这儿?”
盛秋桐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直接顶着笑脸说:“陆先生也在,我弟刚刚嘴快,冒犯了阮小姐,我代他道歉。”
陆星难冷漠的眯起眼睛,眸子静静盯着盛迦轩看,那种淡漠的目光看得盛迦轩心底直发毛。
许久,陆星难回头,对梁季和阮舒说:“我们坐下吃。”
连话都懒得跟他们说,直接无视的行为,惹得盛秋桐有些恼怒,但碍于是盛迦轩先挑起的,他只能敢怒不敢言。
盛秋桐低声说:“我们进去。”
盛迦轩不敢再嘚瑟,“嗯。”
看到盛家两兄弟进店里面,阮舒拿着烤蔬菜,没了胃口,原本好好的心情全被他们搅乱了。
梁季说:“你们认识他们?”
阮舒惆怅的说:“刚刚跟你吵的那个人,就是之前退我婚的人。”
听完,梁季挑起眉,声音更冷了:“哦,原来他们就是盛家的那两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