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罗家,更恨乐晟天。
身为她的丈夫,不帮她说话就算了,还在众人的面前,扇她一巴掌。
只能说,乐晟天的好日子到头了!
贾炳芳心里暗暗发誓,要让这里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话,贾炳芳心灰意冷的转身离开。
“抱歉,让诸位见笑了。”乐晟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更尴尬的是,没人应答。
在座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正主都没作声,他们抢着回答,只会让罗家心生反感。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分清主次。
缓和尴尬,的确可以让乐家产生好感,但这样做的代价是得罪罗家,何况如今的罗家还不是普通的家族,那是汉阳城的县令。
只要不是没情商的傻子,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附和乐家。
除非,想自找麻烦。
见没人说话,罗友山也默不作声,乐晟天神色稍显不自然,灰溜溜地离开。
来时有多么意气风发,回时就有多么垂头丧气。
等到乐晟天走后,府内再次恢复推杯换盏的热闹气氛,无一人触及罗友山的霉头,更不会像贾炳芳那样不经大脑,对于罗屿的事情,避重就轻,甚至忌讳到闭口不谈。
这一场宴会,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
众人相继离开,罗友山看着落下西山的残阳,眼中若有所思。
“怎么了?”刘静华轻声问道。
“我在想,当初放任小屿去提亲是不是做错了。”罗友山神色晦暗,虽是在残阳下,却总有些意味难明。
“何必这么想,他当初那么痴迷乐正倩,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劝说他放弃乐正倩,他也不会听我们的话。”刘静华摇了摇头。
没人比她更清楚罗屿的性格,决定好的事情,就是撞到南墙都不回头,一条路走到黑,更何况罗屿还这么年轻,在这个年纪,能听得进去才是怪事。
“不用想那么多,少年变成男人,总会经历这么一遭。”刘静华说道。
“怎么变成你安慰我了?”罗友山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安慰,你当初不也是这样的,要死要活的。”刘静华想起往事,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能一样吗?我当初可不会跟这臭小子一样没出息。”罗友山傲然说道。
“是是是,也不知道是谁被赶出去,还半夜爬我家的窗户,要不是我拉一把,某人的腿早就被我爹打断了。”刘静华忍俊不禁。
罗友山脸色一红,没有作声。
“是谁呢?”刘静华继续笑问。
“不知道,烦死了。”罗友山摆了摆手,连忙逃走。
“你倒是说啊,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