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为了防止你乱想,从而脑海中冒出薛定谔的念头。这种操作,提前告诉你就不好用了。”
“可你怎么确定当时没有除我们外的其他人想起薛定谔呢?比如纳粹方那些高层npc什么的。”
“所以才说是赌嘛,当时一旦有人想到,我们的袭杀将瞬间失败。而且风险不止如此,她的反应速度、观测方式、以及行为模式都有赌的成分。”封鸣现在都觉得能成功简直是个奇迹。
“不过我们也没有完全成功,我们只是杀掉了当前时间线的薛定谔。看来她似乎还能在时间维度上观测并转移。”
说到这里,封鸣突然想起来:“话说,薛定谔的掉落呢?这么难杀肯定有好东西吧?”
“等我什么时候吃到大餐,什么时候再给你!”
哎...封鸣只能感叹,黑心老板克扣工资啊!
还在思考怎么把工资先骗到手时,整个地下据点就开始剧烈颤抖!
“发生什么了?地震?”司徒白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封鸣则是感觉自己被浸没在无边的血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有粘腻而强烈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能带给封鸣如此感觉的,只有阿卡多!
“阿卡多解放了‘死河’!”封鸣快速起身,扯起血线一把将司徒白抗在肩上,飞速往地面跑去。
此时的阿卡多漂浮在空中,无尽的鲜血从风衣内涌出,瞬间便淹没了周围的街道!在那血河中,无数亡灵嘶吼,摧毁并同化着所有被血河吞没的生物!
汹涌的血河很快灌入地下据点,封鸣只能将血线钉入墙壁,小心地挪出据点。一旦掉下去,那就是神仙难救!
“整个地下据点都快被淹没了!”
被抗在肩上的司徒白看到水位不断上涨,忍不住提醒道。
此时的封鸣已经像蜘蛛一样贴着天花板,不断爬行。司徒白则是被反绑到身后,鼻尖都快碰到血河,亡灵似乎正靠着耳边悲鸣!
“呀啊啊!这种死法不要啊!!”司徒白开始闭眼尖叫。
封鸣知道洞口已经被血河堵死,眼下已经不可能冲出地下。
“啧,要是有船就好了。”封鸣急得直冒冷汗。
“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反正快想点办法!!你不是一肚子坏水吗!!”司徒白将之前手搓的推车拿了出来。
说是推车,其实就是一块铁板加上四个轮子和一个把手,不过现在封鸣也管不这么多了,好歹有半个船的样子,勉强能用!
封鸣在推车把手处织出一面两指厚的血壁,编织出的小范围血壁好在没有漏水,由于血河的流动,两人可以相对安稳的踏在推车上。而后封鸣将血线钉在天花板,以防血河将两人冲走。
在封鸣艰难维持住推车的平衡下,不到几分钟,地下据点被血河完全淹没,两人也顺利被带到地面!
“呼...没这块破铁板,真就淹死在地下了。”封鸣两人找到一处高楼楼顶落脚,巡视着阿卡多的位置。
“什么破铁板,这是本小姐亲手做的手工推车!”司徒白一把夺过推车,塞回行囊。
“阿卡多和狼人的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封鸣发现街道上的血河开始倒流。
“走吧,没有了薛定谔的干扰,我倒想看看,无敌的阿卡多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