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
就是那个拥有‘幸运’特殊属性的农民?
他不是跟着赵云的探索队外出了吗?
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赵将军呢?”
“赵将军没有回来!”
“那为何楚天回来了?”徐帆眉头一皱,忽然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
那个士兵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
徐帆挥手打断他,然后说道:“赶快去把楚天叫过来!”
……
……
白云观。
这是张三丰亲自题的牌匾。
诸葛亮在看到那幅牌匾的时候,驻足看了好一会儿。
“诸葛先生看出了什么?”
诸葛亮笑了笑:“去留无意,来去由心。”
闻言,张三丰会心一笑,也不说诸葛说的是对是错,紧接着越过门槛,走进房内取出一堆茶具。
招了招手,说道:“观内无茶叶,只有后院里的井水,若是先生不嫌弃,便于我坐在喝口水吧。”
诸葛亮闻言,也不客气,取了一个蒲团来,席地而坐。
面前无桌,茶具都是摆放在地上。
张三丰见诸葛亮坐了过来,拿着茶壶给他倒了大半杯的清水。
诸葛亮从地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这水不错。”
张三丰笑了笑,“先生说的极是,领主大人的水,自然是极好的。”
见张三丰说出这般话来,诸葛亮继续又说:“道长有这般修为,甘愿蜗居在黎明城这小小的道观,难不成是因为这水?”
“先生说笑了。”张三丰也给自己满了一杯水,接着说道:“先不说贫道的能耐有没有先生口中说的那般大,单单是领主大人相信并让贫道掌管这白云观,都是贫道让感激不尽的!”
诸葛亮闻言,又喝了一口水,似乎在等张三丰接下来的话。
果不其然,张三丰说完那句,只是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贫道若是不跟随领主大人,恐怕在这里,便同那无根的浮萍一般了。既然有了领主大人的赏识和庇护,滴水之恩,必然是要涌泉相报的。”
这句话似乎是说到了诸葛亮的心里去了,他不由得感叹一声道:“是啊!若是不跟随领主大人,你我便如同那无根的浮萍,天地之大,无以为家。无家无国,便只能随波逐流,颠沛流离了……”
张三丰喝了一口水,然后又说:“我知道先生是在担心我一个清心寡欲的道士,没有家国之念。”
诸葛亮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不错,起因就是张道长此前出手的时机,确实晚了些。”
“我也能够理解……”
张三丰随即叹息一声:“之前我初见领主大人时,浑身上下一丁点儿的修为都没有,那个时候我本以为出手和不出手,根本没有区别,直到我看见打量守卫士兵惨死,这才决定出手……”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领主大人和先生所见的那样了。”
“原来如此。”
诸葛亮闻言,赶忙起身对着张三丰作揖,说道:“是我错怪道长了。”
“无妨。”
张三丰说道:“在效忠领主大人这件事上,我与先生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贫道不喜俗事,所以显得寡淡了些。因此,先生倒是不必替领主大人过来敲打贫道了。”
见被张三丰看透了心思,诸葛亮笑了笑,没有多言。
“先生可否替我给领主大人带句话?”张三丰又说。
“道长请说。”
张三丰顿了顿,又说:“贫道喜清净,所以不喜掺合繁杂俗事,但是在面对家国之事,三丰绝对义不容辞!”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说黎明城就是张三丰的家与国,若是黎明城有什么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诸葛亮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下知道了,道长的话在下会带到大人那里去的。城内刚刚历经大难,还有许多俗事未处理,那在下就不多叨扰道长静修了。”
张三丰闻言,起身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