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的错。
你们怎么都这样。
“不是你想得那样的。”秦凌天开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但是,秦战已经离开。
没有听到回应,秦凌天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摸了摸嘴唇,乐呵一笑。
待冷静一下思绪,秦凌天迈步离开,朝着皇室的后山而去,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山脚下,看着巍巍壮观的书山,他并没有向往日一样,按台阶登山而上,而是身体瞬间闪烁而出,速度极快。
现在他的实力虽然还没有进入法道,却已经不是往日能够比拟的,几个翻腾而起,顺着书山的险峻而登山,随后又一个翻身,秦凌天的身体稳稳的落在了藏书阁前。
“修炼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步入法道,如此天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愚不可及。”不知何时,夫子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似乎他已经知道了秦凌天的境界和实力。
听着熟悉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脾气,秦凌天心中不仅卒骂一声老家伙,但明面上还是拱手一拜,道:“老师,弟子这才刚刚回来,您老不激励一声也就罢了,竟然还这般数落。”
“难道,你还不服。”夫子道。
“服?”秦凌天轻声一笑,道:“若弟子的天赋都愚不可及,怕是这天下都没有老师钟意的天才子弟了。”
“哟。”夫子,道:“看来,你很自信啊!”
“那是。”秦凌天道。
“那我考你几题,若你都答对了,我收回刚才的话。”夫子会心一笑。
“老师请讲。”秦凌天自信。
可当见到老师的神色时,他不禁有些犯嘀咕。
这老家伙楞坏了。
“你以为,天下之大势因何而动。”夫子道。
听到老师的话,秦凌天沉吟,镀步而行,此时谈及大势之变,他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如今秦王朝的演变,天下之走势,
“先辈曾言,天下大势不过人心也。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势。”秦凌天回应,道:“所谓天下之势,不过胜与败之较量,古往今来,无不是胜则称王,败者为寇。”
“苍生潮流,浩浩汤汤,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夫子点了点头。
“如今之秦国因何而风云动荡,又为何民不聊生?”夫子忽然面色一改,竟然询问起了王朝事务。
秦凌天目光闪烁,眼神看了老师一眼,随即道:“势广,权不在中央,而在四方。”
荆王,吕相,以及深宫太后,甚至是那些诸侯王,这都是分解王权的重中之重,也是瓦解王权的罪魁祸首。
至于民不聊生,不过诸侯王过多,分解了王权,天下又如何安息?
“如何化解。”夫子又问。
夫子似乎有了一些兴趣。
“所谓王权,实乃君王之权,需将权力操于王者一人之手,也只有王权凝一,方始天下归息,使之国民安定。”秦凌天回应。
这也是他正要努力去做的。
“推倒重来,这很危险。”夫子回应。
夫子当然明白秦凌天的话,可是,哪能那么轻易令王权归一。
“短暂的危险,方使天下修生养息,四分五裂的王权重回中央,这很值得。”秦凌天道。
如今连老师也知道眼下的情形,以目前的局势之变化来看,可谓狂风暴雨,稍有不慎就会兵败如山倒。
危险无处不在,所以,只有驾驭危险,又或者彻底铲除危险,才能顺风而行,国泰民安,王权永至。
“如何做到。”夫子问。
“不瞒老师,学生是想将危险围于壶口,孤注一掷,彻底覆灭所有瓦解王权的势力。”秦凌天目光闪烁。
“将危险围于壶内,这很好。”夫子点头,又道:“但对方有三十万精师,而我方不过数万,相差近十倍之数,我方可战否。”
“为何不能一战?!”秦凌天冷喝一声,道:“何况我才是秦王君,也只有我,才代表着正统,话说那三十万精师,一士一卒皆是我大秦子民,只要运法得当,这三十万精师为何不能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利刃。”
秦凌天眸光璀璨,一股无与伦比之气息不由自主的释放开来,似生而为王。
“想法很好。”夫子道。
看来这臭小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方法,他有些许欣慰,但仍嘱托道:“不过,你行事还是要小心,壶口坛破则国危亦,勿忘!”
不愧是我的弟子,注定了不凡,但愿以后他能坚守此理。
“谨记老师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