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没有这个胆量吧,要是他有这个胆量,只怕他也没有这个能耐。”
刘俭长叹口气。
“不过,终究是一位刺史,大老远的来见我,我若是不见,好像显得我怕他一样。”
刘备道:“彼为刺史,不论如何,还是要见见的。”
刘俭随即转头吩咐那名侍卫道:“且让韩方伯在馆驿吃饱了饭食,休息够了再来见我。”
不想,那是侍卫却道:“属下已经安排了,只是刺史言,他无需用食,也不需要休息,他只是要尽快见将军。”
刘俭和刘备闻言皆是啼笑皆非。
谁能想到,这韩馥倒还是挺有意志力的……蛮倔强的啊。、
刘俭无奈道:“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就领他过来吧。”
不多时,韩馥便被侍卫带到了刘俭的面前。
还未等刘俭说话,便见韩馥伸手一指刘俭,怒道:“刘德然,枉汝为先帝遗臣,一方州牧,竟使这般诡计,夺人军马,尽显小人嘴脸,你如何也配称名士?”
韩馥之言,先是让刘俭一愣。
接着,他恍然明白了韩馥来到此处的目地。
这家伙原来是千里踢馆来的啊。
刘俭挑了挑眉,道:“韩文节,我敬你乃是一方刺史,不与吵,你说我夺你军马,是何道理?”
“你还敢装傻!?”
“你指示那荀彧在右北平,暗通麴义,借夺张举粮草之机,谋走了我一万将士,奈我与董卓有隙,无法告上京师,故尔等可尽显嚣张,实在是欺人太甚!”
“然,这天下,终有可以驱散的乌云,阳光亦早晚会照耀大地,你的罪行,你的嘴脸,早晚会有人揭发,任凭你得意一时,但终归不会长久!苍天有眼,汝早晚必遭报应!”
刘备在一旁听了韩馥的话,顿时大怒。
他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剑,却听“咚咚咚”的三声拍桌之声。
转头看去,却见是刘俭伸手拍桌案,并以目视他,并轻轻摇头。
刘备这才将按在长剑上的手缓缓放下。
此时,厅外有刘俭一众侍卫,听到了韩馥呱噪的喊叫声,皆小心翼翼的扭头向着里面张望。
厅堂之内,韩馥一脸义愤填膺,正气凌然的指责刘俭。
而刘俭则是端坐堂上,看着下方矗立的韩馥。
他的脸上不见喜怒,却也不知此时在作何感想。
却见韩馥将胸脯挺起,喝道:“奸贼!汝如今势大,天下无人刚当面指着你的鼻子,指责你的不是,我敢!韩某人不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眼见韩馥一幅义正严词的表情,刘俭突然笑了。
他笑的很大声,差点没把自己给呛着。
“奸贼,你笑什么?”
刘俭摇了摇头,道:“杀你?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如今没了兵将,被人所算,什么都没了,所剩的,只有这么一个名士的虚衔而已,你为了保住的这个虚衔,故意跑到我这来,点着我的鼻子一顿骂,为的就是让我一怒之下杀了你,也好成就你自己的名声,然后再给我扣一个擅杀名士,惹人唾骂的帽子。”
“麴义乃是白身之人,他领兵离开你,于朝廷礼法本无缺失,但我若是杀了你,有理的事业变成没理了。”
韩馥听到这,脸色不善,显然是被刘俭说中了心思。
刘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跑到我这儿来,用死赚名声?那我就偏不让你如愿,不但不让你如愿,我还让你这辈子永远后悔来我这儿来指着我的鼻子狂吠。”
说罢,刘俭站起身来,冲着厅外的侍卫喊道。
“着邺城之内,所有文武官员半个时辰内全部到这里来听训。”
这章只写了一半儿,本来应该全写完,但是突然流鼻涕,嗓子疼,头有些晕,难受。就只能中途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