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抓着头发的屈明看见进来的人,马上一脸尊敬的站起身,从办公桌上走上前来搀扶他,“钟叔,你老怎么过来了?”
钟伯由他扶着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沙发上,紧接着跟身后的小两口讲,“别站着,快坐下。”
“跟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亲戚,你前两天不是跟我说起过你的难题吗,或许我这两个亲戚能帮你解决。”钟伯指着小两口跟身边的屈明讲。
屈明苦笑了一声,“钟叔,我谢谢你的好意了,只不过我的问题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决。”
李依依这时候插了句嘴,“屈厂长,我叫李依依,我能问一下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吗?”
屈明见跟自己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女同志,虽然有点惊讶,不过却没有露出一点看不起的意思。
“你好,李同志,刚刚钟叔说你们有办法帮我解决问题,你们真的有办法?”
李依依自信一笑,“办法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吗,而且你一个人想总没有我们几个人想快一点,你说是不是。”
屈明一听她这话,顿时又觉着挺有道理的,“说的也是,我一个多活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没有你一个年轻女同志想的通透。”
想明白后,他也没藏着,把现在这个厂子里面临的各种问题全部一五一十讲给了他们听。
“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去年因为爆出我们厂的王牌药含有违禁药物,不仅药被停了生产,还罚了不少的款,现在我们这个厂因为没有自己独家的药,想要把这个厂维持下去已经太困难了。”说到这,屈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起来。
“其实来之前钟伯已经跟我们略微的提起了你们厂里的事情,你们之前生产的药品说明书我也看了,其实你们这个灾也算是无妄之灾,这违禁药物只要用对了量,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很多药都加了一些那些药,但是只要不过量并不会对人体有什么损害。”
屈明一听她这话,就知道眼前的女同志也是个懂药理的,顿时眼睛一亮,仿佛遇到了知音一样。
“对,你说的太对了,这简直就是一个无妄之灾,我们的这个镇厂之药生产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死过人,可是现在因为什么其中一种药物禁止用了,就不能生产了,这简直太荒唐了。”说起这事,他心里就一肚子的委屈。
可惜没有人懂他这个委屈,害的他一直憋到现在。
话一落,他眼前一亮,双眼泛着光芒的看着她,“李同志,你既然懂药理,刚刚又说有办法解决,你快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刚刚是我糊涂了,没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
李依依笑了笑,“别这么说,屈厂长你现在的问题是因为厂里失去了镇厂之药导致没了订单对吗?”
“对,对,就是这个问题,实不相瞒,我们厂最多的订单就是这个镇厂之药,自从这药不准生产后,我们现在的订单一落千丈,惨不忍睹啊。”屈明一脸惋惜的说道。
“我是说如果有一个新药方给你们厂,这样的话,你们厂是不是能继续生产下去了?”她笑着问道。
屈明苦笑道,“新药方,这新药方哪里有这么容易,它又不是写就能写的出来的,这药方可是关系到人的命,哪里敢儿戏啊。”
李依依自信一笑,缓缓讲,“如果我可以送你们厂一个药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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