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然后你再判断，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先说，你昨天晚上跑哪里去了？”

“不关你的事！”

“听话！你昨天晚上到底跑哪里去了？

是不是跑去这西南角，还冒着大雨？”

帝雨霖那美丽的眉毛微微动了动。

“好像……好像是，那又怎么样？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到那边去了！”

“我们先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雷电天气胡乱跑的。

首先你是不是跑到西南角以后，看到了很多的石像？”

“我看到了，有石狮子，还有一匹石马！黑色的眼睛，我很害怕。

这只石马其实我以前也见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它的眼睛会动。”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当然不知道了。”

许墨坐了下来，凑的她稍微近了一点，又将自己里面穿的一件白色长衣脱下来，给她盖在身上。

“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天还黑着，我在修炼，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你的两个师姐过来找你，我躲起来听到她们说你不见了。”

“当时我就很心急。我心想着，你救了我的命，是我恩人。

我许墨再怎么也不能忘恩负义，我也不能看着你受伤，是不是？”

帝雨霖听得很认真。

她的神色稍微有点缓和，但仍然对许墨充满着警惕。

“然后我就从这里出去了，我找遍了这座山，最后跑到西南角，就在那草丛里发现了你，你身上的衣服都湿着。我就把你从那里抱回来了。”

“然，然后呢？然后你是不是替我换衣服了？”

“那如果我真的替你换衣服了，你是不是很不高兴？之前我受伤的时候，你是不是替我换过衣服？”

“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帝雨霖轻声细语地说道。

“我是尼姑，我道心空明，我给你换衣服纯属是为了救你，对你身上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我也一样啊！我也是为了救你。”

“你不一样！你有非分之想，你有亵渎的目光。”

“谁说的？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有非分之想？我有亵渎的目光的？”

“刚才在那柜子里，你抱着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你某些地方很不像样子。”

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