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民嘴里知道的,这晚麦着实是个好动西。
说是很抗旱,而且这产量上也不比那早麦少多少。
安排的盯着毕琼岚及其长子的人,已经跟着他们在朱家村、大王村那些收晚麦收的早的村子里头同乡民他们称量完了晚麦地里的麦子了。”
丁明轩点点头,示意丁安柏他有在听。
“其他人那处,你可派人跟着看了?”
丁安柏点点头,“早前就在他们各家门前安插的探子都回了消息,咱家与他们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收到的毕琼岚的帖子的。
到现在为止,只李明芳那里是一大家子都去了姻亲家中。
刑瑜、常思远没有动作,倒是蒋以荺这人有些古怪,咱们得人并未在其住处查的一二来路。”
被丁家人惦记着的刑瑜这会子在西市里头开的超市那儿带着长子查账呢。
刑瑜一边指点着长子此时时节该如何进货,要怎么看账本,这管理上该怎样收放自如。
待得看的差不多了,才去一旁叫了带着刑二郎的刑娘子往酒楼去。
吃过饭食,站在酒楼二楼包间的窗边往外看这灯火点点的街市的邢瑜,不禁脑中就想起了两日前李三娘托人送来的口信儿。
“我自是要去赴约的。”
只这一句话,邢瑜就知道了李三娘是一定回去毕琼岚发起的这次的集聚的。
邢瑜在长安城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自然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虽然他不似丁家那般在人家门口安插探子,但也认识这街面上的一二贩卖消息的人。
更别说他还特地排了人去印刷坊找了常思远来,常思远可是官家人,自是能比邢瑜更能早得些消息的。
所以常思远对于毕琼岚想要做的事儿,倒是心知肚明。
邢瑜想起了常思远托人带过来的口信儿:“是好事儿,勿要担心。”
不过,有了那次刑二郎被圣殿门的杀手掠走的经历,邢瑜对于自己乃至自家人的安危那可是上了心了。
邢瑜本就不是那等只看中银钱的商人,邢瑜是那种欣喜于赚钱这个过程的商人,虽是在物质享受上并不落于人后,但也没到骄奢淫逸的地步。
因此,他很是舍得出钱,不仅仅是出钱了,他还是真的很佩服很向往那些手段了得的武人。
如此,倒是真的让他很是找了几个忠肝义胆的保镖来。
所以,这次应邀去长安城外的事儿,邢瑜也打算如李三娘那般带上一大家子,并一队保镖,都去赴约。
“我就不信了,那地方可是离京郊大营不远,要是跑快马,顶多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到。
如果这还有宵小之徒胆敢行那歹事,怕不是不想活了。”
而邢瑜更是有心眼的,特意在约定那日提早在城门口等着常思远的马车,想要结伴一块儿去往约好的地方,更加保证自家的安全性。
如此,这一日,京郊大营旁的马蹄河村头的茶铺子迎来了各方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