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还一边舔了翠兰的耳朵。
本就有些迷糊的翠兰,听了这话,本能的就像反抗。
但周大郎哪里能给翠兰机会,说完,周大郎一把抱起翠兰就往包间里头走,过了屏风,就有一矮榻立在此处。
翠兰中了药,哪里能反抗的起来?
再加上翠兰再厉害,不过一女娘,女娘的力气天生就比郎君小,更别说被下了药了。
可翠兰自是不愿在婚前就被人如此对待的,努力挣着眼睛就要反抗,但周大郎这会子看出翠兰仍旧不从的样子,就俯身在她耳边说:“翠兰,咱们都走过了纳吉了,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
你从了我就是,我那般心悦于你,实在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翠兰听了这话,心思有些浮动,反抗的力度变小了一些。
随着时间过去,翠兰就完全昏睡了过去。
而在翠兰昏睡后,周大郎自是成就了好事,占了翠兰的身子。
待得翠兰醒来后,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伤痕,以及下身儿撕裂般的疼痛,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翠兰惊恐的哭了起来,赶紧穿戴齐整,就想离开包间,可这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周大郎堵了个正着。
“兰娘,你去哪儿呢?
我这不是买了药膏子回来给你抹,你快回去坐下,我给你好好抹上药膏,要不然你可有的疼了。”
“你,周郎,你怎的,你怎会如此对我?
我们还未走完六礼,还未成亲,你,你这般对我,我怎么办啊?”
想到自己在婚前失了身子的翠兰,现下除了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懊恼悔恨自责,种种情绪一一在翠兰身上闪现。
最后,周大郎自是把翠兰送回了家。
回到家,妇人问翠兰今儿个周大郎带她去何处,都做了什么,就像往日一般的询问,翠兰紧张的不知如何作答。
翠兰知道,自己该把被占了身子的事儿同妇人说,可不知怎的,是羞耻抑或是害怕,翠兰敷衍了妇人的问询,没有告知家里人。
日子就是这般过着,翠兰和周大郎的三书六礼,已是走到了纳征。
翠兰家本以为会平顺的一直走到最后一步,没想到到了纳征这里却是起了麻烦。
“这明明与之前说的不一样?
我家如何能认?”
媒人面带尴尬的看着妇人拿着聘礼单子生气的问,媒人心里也是在骂:“周家真是不要脸,早前说好的门脸铺子、十两聘银竟是一个也不给了。”
媒人又想起昨儿从周家拿了这改了的,只不过三两银子,加上一些杂七杂八东西的聘礼单子,当场就问了为何改了?
“你们这般说话不算话,我如何能说的出口?
这事人家那里能够答应?”
可周母当时却是满满得意的回话:“放心,翠兰家啊,一定会答应的!”
翠兰家哪里会答应?
媒婆没得法子,只得和稀泥,说了好话,只言周家就是这般改了聘礼单子,就是如此了。
一回没谈成,媒婆带着礼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