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托尼，你要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法师都是像我这样友善，守序的人，要知道，向魔鬼借来力量的不详之人可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在别的世界，李昂不知道魔法的定义如何。但是在漫威世界，基本上所有的法术都摆脱不了从异维度生命借来力量的范畴，那些魔鬼，邪神一般的生命可不是慈善家，得到什么你也要付出什么。中世纪教廷大肆捕杀女巫和男巫，并不仅仅是滥杀而已。

很多邪神最喜欢的就是献祭灵魂，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他们往往都是来者不拒，并不是所有法师都像卡玛泰姬的法师一样恪守戒律。

尤其是黑法师，他们操控普通人的意识和身体试验，改造乃至祭祀以换取力量，他们行事肆无忌惮，甚至就连自己的生命也不在乎，就更别说别人的生命了。

而这类人也通常是卡玛泰姬的追捕对象，但自从人类进入科技时代后，这些法师远离了人群，隐藏在了人类文明的边缘。

在一些深山老林中，李昂也见过一些姑且还能被称之为人类的黑法师，没有灵魂来取悦那些邪神，黑魔法和邪神力量的反噬让他们逐渐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所以李昂也会好心的解脱他们罪恶而又可悲的一生，而他们遗留的魔法物品也成为了度化他们的报酬。

“咕嘟，有什么区别吗？”

托尼·史塔克忽然觉得有些口渴，桌子上适时地的出现了一杯热茶，他也顾不得究竟是怎么出现的，连忙拿过来一饮而尽。

“谢谢！”

略带苦涩的热茶在舌尖一回转瞬间变为了甘甜，口齿生香，茶水入肚，一股热流随即升起，温暖着他整个肺腑。

“嗯，非常不错！”

托尼·史塔克还没从热茶的舒适中回味过来，李昂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好心情消失了。

“对于一些法师，他们收取学徒的数量，完全取决于他们之前消耗的数量。”

“什么，应该不会吧！”

强笑的托尼·史塔克实在是很难让人有什么信心，特别是对方额头上还满是止不住的冷汗。

“托尼，你应该明白科学家从来不在乎小白鼠的生命的，同样的道理也可以适用于法师身上。”

李昂似笑非笑瞅了托尼·史塔克，瞬间让他那最后一点小希望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吧，我明白了。”

这下托尼·史塔克算是彻底死心了。

但托尼·史塔克不知道的是，真相甚至比李昂所说的更要恐怖，那些黑法师从来不在乎普通人的生命，残酷的魔法实验、为了保持青春和生命将普通人当成“蓄电池”，甚至有些人直接被当成了法师的“替身娃娃”，而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法师对战的时候，替他们的主人承受对方法师造成的伤害，哪怕仅仅是一击……

李昂端起茶杯细细品尝了起来，他可不想托尼·史塔克背着他去找死，这个世界里除了卡玛泰姬的那群法师，其他的可真算不上什么好人。

对于普通人可能终其一生都难以发现的隐秘，对托尼·史塔克这类人有时候真算不得什么，毕竟他们能调动的资源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不要问为什么，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可是托尼·史塔克这么直接送上门去，简直就像是老鼠去给猫拜年一样，不咬上一口，那些法师们简直就白活了。之前或许还不管他的事，但是现在可不行，毕竟托尼·史塔克身上还有一笔可观的收益正等着李昂去收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