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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运继续说道，“这些妖物相当聪慧，很有目的和计划性，可见并非随意饲养！”

“你的意思是，这些妖物被专门的人训练过！”

“是的！在外域的妖族里，有这种能力的妖类，它们善于训练各种可怕的妖物！”

“当年大周横扫八荒，打的妖族和外域其他蛮夷俯首称臣，差点打到灭族，周天祖甚至还打到海对岸的冥地！”

“如今，大周积重难返，几处受敌，边域纷争不断，内忧外患之际，几股势力也蠢蠢欲动。”

“大周处境不容乐观，干旱，水灾造成粮食减产，又有官员侵吞救灾粮款，民不聊生，现在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饥荒。”

李怀运望向窗外，“当年大周是真是太强了！”

秦罡轻撵着胡须，感叹道，“是啊！现在大不如前了！”

“还能从这妖物身上找到什么其他线索！”

李怀运将这种妖物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包括一些相当微小的细节，以此为总结说道，“训练和饲养的人，有可能在京都内！”

“我赞同的看法！”秦罡轻轻的撵了撵下巴那花白的胡子，神色凝重，“这些年，宫内一直有失踪的人，原来是被人带到了下水道中，供那些妖物食用。”

“可惜知道今日才发现内情，你说的那个黑袍人，恐怕早已将宫内的一切打探的明明白白了！”

“是啊！”李怀运说道，“不过，我还有一点相当的不解！”

“哪一点？”

李怀运沉思了片刻，“就是为何要用这种妖物看守，不知是否跟岩壁中埋着的东西有关？”

他抱拳行礼道，“对方花这么多年的精力来养，实在让我有些费解。”

秦罡听到这个推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其实对这种行为感到困惑。

如果按照一般的做法，不想让人靠近岩壁，那只要在旁边，布下一道禁入符印。

如果仍觉得不够，也可以用上召唤的符印，选择用人的骨髓饲养这种四肢爬行的妖物，实在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你这么一说，我对此也相当的不理解！”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罡又问了一句，“是否还有其他的线索！”

李怀运沉思了片刻，“有！”

他猛地想起来了，之前在下水道中，身上还带着一个残肢断臂，而且手腕上面还有基础的特征，应该很好辨认。

“司政，你在用极寒冰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腰间缠着的衣袖。”

哦！秦罡想了想，直接开口道，“有！当时解冻后，就看到了两人中间一只手臂，那时候围过来很多人，都希望我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司政如何跟人说的？”

秦罡摇了摇头，“我又不了解这手用来干嘛！怎么跟人解释？”

他望向了李怀运，“对了！你为什么要把那手臂带在身上，究竟是作何打算！”

“司政难道没看出来，那手臂刚被弄下来不久？”

“那又如何？”

“也就说这两天宫内必定有人失踪，只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了，失踪人员的基本信息，加上手腕和手背还有特征，总能知道了手臂究竟是谁的，有了具体信息，我们离真相或许又近一步。”

秦罡仔细这么一琢磨，发现对方的话很有道理，“你这话确实很对！我马上让刑部和大理寺查一查。”

“那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暂时没有！”

“那你暂且休息，养好身子，剩下的让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去忙碌！”

李怀运问道，“司政，我想去一趟宫里的藏书阁！”

秦罡有些好奇，询问道，“为何要去那里？想要找什么线索？”

“是的！我想找一找，关于皇宫下水道的修建史料。”

秦罡略微好奇地问道，“找史料想要做什么？”

“或许会跟现在的案子，有某种特别的关系。”李怀运瞄了一眼司政，“司政你了解吗？”

“当然不清楚，宫内的建筑修建起始，每一代的大周皇帝，都有修缮的记录，已是很长的历史了，这个下水道也是如此！”

“你若想弄清楚，恐怕要翻很多的史料，不过，这也可能一无所获！”

李怀运神色坚定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不怕，就当做读书学习好了！”

秦罡欣慰地笑了笑，“你有这种心，着实难得。”

他撇过头，思虑了片刻，“去藏书阁的话，还得跟皇上请示！”

“我有皇上钦赐的手谕，难道不行？”

“自然是不行，因为里面放着很多种宫内秘事，是不允许私人察阅！”

“啊！”李怀运一脸无奈，“这岂不是要看皇上心情？说不定还不让看？”

秦罡双手置于身后，脸色淡然，“这你无需担心，交给我好了！你现在身子这番模样，还是静养一段时间较好。”

“静养啊！还得一段时间！”李怀运抬起双臂，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确实有些不太灵活，伤口处也很疼，“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