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率先站出来,抱拳行礼道,“父皇,大哥所做的诗句相当出彩,我们所有人都相对比较喜欢。”
“哦!念来听听!”
李怀运坐在那里,心中有些担忧,自己很可能会被卷入到,这场暗流涌动的漩涡之中。
这个七皇子,还有蛮有心机的,他先将太子所做的诗句抛出,显示出太子的能力,这样必定有人,将那首枫桥叶泊给抛出来。
这必然是一番对比,作为太子,被一个捉妖人就给比下去了!会让皇帝心中对太子的印象,大打折扣。
太子此时,到没怎么意识到这个问题,变将诗句简单的说唱了一下,不过,他也知道,这首诗,不会让他的这个老父亲,觉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太子虽然心里不服,但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很服气的,也不好去说什么。
“不错!不错!”
周盛帝对于太子的诗,倒是谈不上满意,能做出这样的诗句,也算是很有天赋的,他轻轻点点头,“阿郇已经不错了,里面有几个词用并不怎么好,可以多改改,在仔细的推敲一下。
太子立刻抱拳谢道,“儿臣回去后,必定好好改改。”
周盛帝的目光朝着下方扫视了一圈,“就这一首?其他人呢?”
太子则上前禀告,“也还有很多首,让我其他人念给父皇听!”
“不用!让他们自己来,没写完的也可以念念!”
听了一圈后,周盛帝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已经变成了一脸阴沉,这剩下的一个能看的都没有,说全是垃圾都不为过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太子身上,稍显安慰的说道,“哦!看来诸多兄弟姐妹中,就属你的诗才最佳。”
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在这时,周盛帝看到了一遍的洁白的墙壁上,居然方方正正写上字。
他眼中冒出了火光,平日里他最恨有人在乱涂乱画,作为一个强迫症,他不能允许那墙壁上,出现了字体。
周盛帝站起身,一脸的愤怒的喊道,“这墙上是怎么回事?谁胆敢在这墙壁上面学习?。”
太子抱拳行礼,“父皇,是那个斩妖司的人,我劝过他,不过,他没听,反而继续用毛笔在上面作诗,我听七弟说,他是您叫来的,所以也不好去阻止这人。”
“哦!这小子居然敢在墙壁上写字!”周盛帝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在哪呢?站起来!”
李怀运一脸无奈地站了起来。
此时,看到情况不妙的七皇子,立刻开口解释道,“父皇,请不要怪罪李公子,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吗,而且。。。”
太子一脸的傲气,指着那个七皇子,“我说皇弟,那人的身份于我们不同,在墙上作诗,是你和琉若直接带头的,现在惹得父皇生气,你又有什么好反驳的!”
李怀运躬身行礼,大声说道,“皇上,一人做事一人担,你无需怪罪七皇子和琉若公主。”
那个七皇子低下身子,抱拳行礼道,“我也有责任,不过,请父皇自行来品读一下,墙壁上的这首诗,相信这首诗词中的感情和意境,是会让你感到动容的。”
“甚至连大哥所做的诗句,与之相比,差距也略显巨大了!”
太子知道这样的评价是对的,而又无法反驳,便立刻阴沉着脸,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诗句,比不上李怀运,不过,在心里自我认知,不会差很多。
周盛帝听到了此番言论,略显好奇地问道,“哦!究竟是什么样的诗,让太子的那首诗都黯然失色,”
他双手置于身后,神情淡漠的说道,“如果不是那种传世佳作的话,我高低要治个死罪。”
我特么的!死罪!这么眼中,李怀运第一次感觉到皇帝,带给他的那种气势,是一种居高临下,完全没有任何的辩驳。
他现在只能希望周盛帝,在看过墙壁上些的诗词后,能选择无罪释放。
这时候他只想用力的给自己一巴掌,就是为了让太子难堪,他选择在墙上写字呢!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周盛帝来到了墙壁边上,看着洁白的墙壁上写着的古诗,他在心中慢慢的默念,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尤为得当和珍贵。
他对诗句中饱含的那种悲伤之情,尤为触动,
周盛帝轻声地念了出来,“月落苏堤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好的诗句,无论念多少遍,都是这样的朗朗上口,每念一次,都能从这首诗中,感受到那种伤感之情。
周盛帝指着墙面,然后望向了李怀运,“这首诗真是你做的?”
李怀运肯定地点了点头头,“是的,皇上,我想应该没人能敢在此欺骗你!”
“你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啊!就凭这一首枫桥夜泊,便能将大周现在,所谓的一杆子的诗人,全部比下去。”
“这才是真正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