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周盛帝大声的笑了一句,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又跟你聊了一下,发现你的思想境界蛮高的,此次让你去那里,也是相见恨晚的,值得我们两人喝一杯!”
“顺便,帮朕观望观望,那个皇子有帝王之相。”
“这。。。”李怀运连忙拒绝道,“皇上,你现在说的这事,恐怕不是我们这阶级的人能谈的,还请你去找尚书啊!宰相啊,这些位高权重的人,他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方面的事情,也比我更有资格去做些事情。”
这皇帝说这话,难道是想要废了太子?
“你无需太过惊恐,我只是让你提个意见!”
李怀运低头说道,“皇上,这种事情,在下是真没法给意见,我根本不了解皇子那些人,不过,在下还是有个想法的!”
“说!”
“按照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只有一个意见,立长!”
周盛帝望向了一旁,脸上的神色平淡,显然对这个回应并不感兴趣,“你说的跟他们一样!”
李怀运深知已经不能多说什么,虽然自己只是给个意见,但也不乱说,这可是国之根本,他这种级别的,根本说不上话。
尽管这个回答太过平庸,但周盛帝仍然对李怀运相当看好,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同与其他人!
“好了!我也不逼你说什么,一起去用膳吧,等吃完,朕自然会下令,你也可以负责查这案子。”
李怀运立刻拜谢,“谢皇上,属下必将查出凶手!”
周盛帝双手置于身后,转身望向了已经逐渐阴暗的夜空,“查到凶手后,切记不要大声宣扬!这案子是丑事!”
“属下明白!”
“你先去找木鸢,朕去换一身衣服。”
李怀运起身往那边的屋子走去,当他穿过草地上的小径,来到屋前,看到了木鸢正站在门口等他。
“公主!”他向着木鸢挥了挥手,然后往她身后望了一眼,后头的这个屋子,屋子外部装饰的相当精致,顶上是琉璃瓦,门上的木头用的是上等沉香木。
从一旁的窗户里望去,里面的摆着很多张案桌,很多位皇子皇女,正坐在桌前,耐心的等待皇上前来。
里面时不时传来的一片嘈杂声,里面的人正在大声的攀谈。
木鸢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看着李怀运,“这么迟,那昏君跟你说什么了?”
“额!”李怀运在心里快速思考,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过,就这样的一个举动,立刻就引起了木鸢的疑虑。
“怎么了?连我都不能说了?别忘了,当初是我带你进宫的!”
“木鸢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怎么事情告诉你!”
“这有什么好想的!”
李怀运淡淡的笑了一声,“确实没什么好想得,就是这个,你一直喊着昏君的男人,关心你的一切!可你却对他依然有很大的偏见。”
“关心?我娘亲死不瞑目的时候,他关心了?我在斩妖司这么多年,他关心了?”木鸢想到这里,更加的气愤,她也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给昏君说话!
“或许他有些许苦衷!而不能跟其他人说,”李怀运解释道,“他作为天子,必须时刻保持这种能威严,这也是相当平常的事情!”
“你才跟他聊了这么一会,就完全替他说话了!”
李怀运耸了耸肩,“你听我说,别如此偏激!”
“我没有偏激!”
怎么就这么难说话呢!李怀运心想,就跟杀父仇人一样,有那必要吗。
木鸢一脸抱怨的说道,“你知道我对那昏君很反感,以后别在我面前替他说好话!”
“你也要尝试用。。。”
“闭嘴!要不是看在你查案子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滚了!赶紧进去吧,那昏君很快就来了。”
木鸢转身推开门,带着李怀运走了进去,这屋子摆放的蜡烛,里相当的亮堂,每个皇子皇女的面前都摆放着案桌,上面有着一样填肚子的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议论声多了起来,似乎都在议论,这个已经长期不回家的公主。
“十四妹!”七皇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了上来,将他们带到了角落的位置。
木鸢对此并不太在意,而李怀运也庆幸是这个为孩子,不会为此收到更多的注视。
李怀运说明要是也用简单一种方式那该多少!
“多谢七皇子说明!”李怀运坐在桌前,丝毫不受到任何影响的事情。
这时有人站起身,然后跟其中一位皇子,来了这么加单。
七皇子对此相当热情,唤了一声木鸢,“十四妹!你应该好久没来这里了吧!”
“是啊!”木鸢冷淡的回了一句,“七哥最近可好啊!”
七皇子笑着回应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