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依然是跟昨天一样寂静无声。
不过,里面的屋子房门敞开,点着几根蜡烛,将里面微微照亮,桌上还放着茶杯,似乎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李怀运直接迈进门,但被木鸢拉住了手臂,“别进去!我们还是等斩妖司的人来。”
“不用了!等他们来了,可能那个孙氏,就不会跟我谈了。”
“还有什么好谈的?对方早就已经死了!”
“只要她还肯出来,我就想单独跟这女人谈谈!她在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或许就是为了复仇!”
木鸢依然拉住她,然后将腰间的令牌拿在手上,那令牌的亮度显然已经超过一般的情况了。
“这个怨魂的能力恐怕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李怀运皱起眉头,仔细的她手中拿着的那令牌,这个令牌的结构看上去更加的立体,并且两旁有突出点,有点类似老虎的头像。
令牌中间是一个斩字,表面带着一些金色。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令牌,相对比起来,自己这个令牌实在有些寒碜,而且亮度还不太够,这样子显然是不太合格。
“木鸢,为什么我的这个令牌反应很小。”
“正常,如果这里带着屏蔽妖气的东西,那么令牌的亮度就是如此,千机阁下回要考虑重新弄这令牌了。”
李怀运对木鸢说道,“那我要求,你们给我的令牌弄的威武一点!最好中间弄个龙头上去。”
木鸢瞪了他一眼,“你是想被满门抄斩嘛?还弄个龙头!”
“这不是更加庄重威武嘛?”
“你是装傻还是真傻?龙只能是那昏君用,平常人要用是大罪,更别说斩妖司,擅自使用龙头,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是吧!”
“偷偷摸摸的也不行啊?我就觉刻个龙头比较威严。”
“滚!”木鸢撇了他一眼,不在跟他讨论这种无脑的问题。
“放心好了!”
李怀运小心翼翼的走了,当经过那个贴满符纸的水井旁,他能明显感觉到这里面传来一种嘶哑的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他走进了屋子,向着四周望了一眼,里面并没有看到了孙氏的身影。
在这昏暗,而又寂静的屋子里,他的身上的毛孔正在变大,感觉到一阵寒意。
李怀运抬起头,望向了屋顶上方,那里挂着的竹篓已经不见了。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脚步声在屋子轻轻的回荡,昏暗的烛光和那漆黑的人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李怀运正准备要退出屋子的时候,猛地看到一个穿着大红布衣的身影,站在了屋子的门口。
那身鲜红如血的红衣,修长的黑发,以及如雪般白皙的皮肤,她的面容隐藏在黑发中,让人感觉背脊发亮。
“昨天我们见过,还聊了一会,怎么今天就不见真容了?”李怀运问道。
“呵呵!”那身影发出了阴冷的笑声,“既然,你找到了真相,为什么还要来此,真不怕,我会想昨天一样,把你们的精气神吸尽?”
“那些并非真相,真正的真相,我觉得只有你应该知道一二,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
李怀运说道,“告诉我这事情的真相,他们利用你,肯定有其他原因的。”
“没有任何原因,我就是为了我报复,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欺负我的人,他们占着我孤身一人,便无时不刻的诋毁中伤,更有人偷摸进屋子,逼我就范!。”
“他们都该死!”
“那你是否想过,他们就是再利用你的怨气!。”
“我说了,我此刻就是想复仇,其他的并事情,我都不会去不在考虑的。”
“不,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孙氏抬起手,那细长而又锋利的指甲轻轻的颤抖,“你不需要再劝说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的事情!”
她那修长的黑发,在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他们就是在帮我,让我死后也能我报复那些曾经伤害我的人。”
“帮你?哼,之前寺庙的那个管事已经被杀了,他们害怕泄露什么,便直接选择先毁灭。”
“我又不管这些!现在已经复仇,这么做都行了。”
“你就不怕他们为了不泄露任何信息,而选择将你打的魂飞魄散,或者永远将你困在了某种容器内?”
孙氏愤怒的吼道,“只要让我复仇,以后如何,我根本就不想去考虑,”
“你太执着了,这些人正是利用了你这一点,他们只要将事情做好,你自然会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和鼓励!”
“这难道不好吗?”
“是最好的事情!那寺庙管事也是这么认为人,可最后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应该都明白!”